容荣见薄情不动,代为引见道:“姑娘,这就是我们骆城主。”潜台词,还不快上前行礼拜见,到自由之城岂不能拜见主人。
薄情直接无视掉容荣的话,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道:“骆城主,看这架势不像是要请本姑娘赴宴,倒像是准备要审问本姑娘。”暗给灵雎一个眼神。
灵雎玉手一抬,把其中一张没人坐的椅子吸过来,往大厅中间一摆,帛儿取出帕子细细擦拭一遍。
薄情双臂一震,施施的坐下,含笑道:“骆城主,有什么要审问本姑娘,那就开始吧。”一副准备有问必答的神情。
大厅内众人,从薄情开口的一起,无不惊讶的看着她,再加上她的举动,分明是**裸的挑衅,众人不由的一阵石化。
回过神后无不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道:“这女子太过份了,城主府内也敢如此放肆。”但也不由的,暗暗佩服她的胆量。
这么多年以来,从没有人敢在城主府内放肆,她可是第一人,这女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算是有东盟撑腰,也要看是在谁的地盘上。
骆之斌此时不得不正视,坐在自己对面女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真是有趣啊!
面纱上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眸,明明清澈见底,眼底下的却是风情万种,目光流转中,妩媚入骨,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沦,只是这种噬骨沉沦的背后,是一片看不到底的黑暗。
薄情的行为,早就激怒骆之斌手下的人,见自家主子不出声,有人憋不下这口中气,喝道:“臭婊子养,你算什么东西,敢在城主府内放肆,赶紧给我们城主叩头认错,不然休想踏出”
话未尽,一道冰冷的目光锁在他身上,那人再说不出一个字。
大厅内的气氛一凝,众人马上叫一声不好,只见一道薄情身边人影晃。
帛儿已经出现在那人面前,不等那人反应过来,就连抡起手臂,啪啪巴掌声一连响了几十下。
巴掌声停下后,众人就看到一张满是鲜血,肿得像的猪头一样的面孔,而那被打之人,早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
目光落在已经回到薄情身边的帛儿,不由再次咽了咽口水,看向薄情暗暗的猜测,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连她身边的丫头都这么彪悍,打起人来真是够狠。
而且,城主手下的主事,就连城主自己也是以礼相待。
这女子可是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她的丫头就动手教训人,明着是打在那主事的脸上,实际是在打城主的脸,不知道城主这回要如何挽回颜面。
骆之斌看到属下被打,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人已经被打得半死,不过却是自己的人有错在先,皱着眉头,保持长者的风范道:“姑娘,他是本城主的手下,本城主希望下不为例。”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薄情,打狗也得看主人,他的人不能乱动。
薄情心里冷冷的一笑,缓缓抬眼皮,一脸嗔怪的道:“听到没有,一个小小城主手下的一条狗,也直得你脏了手,还不赶紧擦干净,回家后再收拾你。”
咳咳大厅中左手边,有人不小被呛道,忍不住轻轻咳出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薄情。
这种话她也敢说出口,特别是她那句“一个小小的城主手下的一条狗”意思像是城主这样的,根本没放在眼内。
再看骆之斌一青一红的面色,那一列人都有种想逃离现场的恐惧感,生怕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但是薄情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们坐不稳。
薄情冷眼着骆之斌的面色,挑挑眉道:“怎么,骆城主这副表情,是认为本姑娘说得不对吗?你若不信走出自由之城看看,你会发生其实自己就是一个土地主,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
这回不仅是坐在左边那一列的人想逃跑,连右边一列城主的主事也想逃跑,全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向骆之斌。
那女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居然敢对城主说这种话,就不怕城主怒火上来,一剑斩了她,不想活了也不要连累他们。
骆之斌自当上城主后,一路顺风顺水,从没有遇到过挫折,也就练就他傲慢无物的高傲性子。
自恃是城主,连眼下城中各大势力的当家人,也不放在眼内,不想今天不仅被一名小女子一而二的挑衅,还被当众出言侮辱,他若不好好教训她,日后如何在自由之城中立威。
倏地一掌,重重拍在跟前的席面上,桌子瞬间断裂成几块,桌子上面的茶杯,水果摔得满地皆是。
厅内不少惊叫着站起来
骆之斌站起,瞪着薄情,咬牙切齿的道:“来人,把这无法无天的小丫头给我拿下,不管死活,本城主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