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为什么要自卑?我宋元喜虽是五灵根,但我努力修炼,我堂堂正正修至炼气八层,我为自己的努力感到骄傲。炼气怎么了,炼气终有一日,也可元婴化神!有句话送给你,相由心生,心中有佛,万般皆是佛像;心中有屎,入目万物皆屎!”
“妙极!妙极!”
稽五邑从另一侧走出来,笑着拍手,看向宋元喜目光赞赏,“多年不曾和元喜你闲聊,没想到嘴皮子功夫见长。”
“见过稽真人!”
一众弟子赶紧站起来行礼,在稽五邑跟前,根本不敢造次。
稽五邑却是看向之前和宋元喜对话之人,“你是哪峰的,师从何处?”
只一句,就让对方慌了手脚,直接朝着稽五邑行大礼,“稽真人,弟子知错。弟子不该嫉妒眼红他人,弟子不该背后议论云溪真人,弟子不该被宋师侄指出后仍不知悔改,弟子……”
“随我去见你峰长老,此事对错,自有定断。”
那人直接脸色灰败,生无可恋跟着稽五邑走了。
对宗门而言,十分看重修士德行,一旦差错便是大忌。宋元喜知道,这位不知姓名的师叔,恐怕无缘这次门派大比了,指不定被送回宗门后,还得送去戒律堂惩处。
其他弟子惶恐不安,好不容易回过神,齐齐上前和宋元喜道歉。
他们虽不曾出言编排云溪真人,但如此嘴碎八卦,亦是不该。
宋元喜对不相干的人并不在乎,摆摆手,转身离开。
回到休息室,宋元喜开导弟弟,让他别放在心上,对方不过浑话。
宋元喜是懂得安慰人的,只要他想,好听的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宋元若很快平复心情,气息恢复如常。
最后说开,宋元喜放心了。却又忍不住问:“弟弟,你如今金丹修为,为何不敢站出去怼人?”
瞧瞧稽真人,只要一露脸,一众弟子就跟鹌鹑一样。
宋元若却道:“不是不敢,而是克制。”
“啊?”
“哥哥,我怕一时忍不住,直接一招毙之。”
“?!”
一言不合就拔刀,这就是高阶修士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