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团儿嘻嘻地笑道:“婉儿,他刚才还叫我去请伎子回来玩乐呢!”
“团儿,你这叛徒!”刘冕详装大怒地喝道“信不信我把你卖了!”
“你敢!”上官婉儿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团儿是我最好地姐妹。你敢卖她,我就跟你没完团儿,我带了一些宫里的好酒和点心来,都忘记在马车上了。你去取来吧!”
“是!”韦团儿欣然的小跑去了。
刘冕毕竟不是轻浮浪子。他见上官婉儿有意将韦团儿支开,定然是有话要讲,才不会想和他单独亲密相处。
#x679c;#x7136;,上官婉儿方才坐下来,脸上的神色就添了一丝严峻:“明天是我母亲祭日,太后特准我数日假期前去拜祭。刘冕,我今日前来是有件事情要通知你。”
“婉儿请讲。”刘冕也收敛了轻佻神色,一本正经。
“今天我刚刚堪发了一纸运粮准令出去。”上官婉儿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准令的归属人是芙玉!”
“什么?”刘冕惊讶的皱起眉头“谁让你这么做的?”
“太后。”上官婉儿简约的答道“但我知道,是武三思在作祟。他一向贪财如命,早已垂涎这棕粮食买卖。只是不知道,他何时与芙玉搭上了关系。”
“这个女人常年混迹于**场合,最是懂得钻营和迎奉。”刘冕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般说道“以她的交际能力,攀上武三思倒也不奇怪。只是我就奇怪了,这个芙玉为什么苦心孤诣的要接下这棕买卖来做,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钱吗?一个寡妇,守着一家莺菀已经足够她过几辈子了,何苦如此辛劳的操持什么粮食生意?这种事情,我们几个大男人做起来尚且吃力,她一个女人”
上官婉儿打断他的絮叨:“总之我觉得,你会有麻烦了。武三思也是太后的亲侄,而且他比武承嗣更懂得迎合太后的心思。虽然现在没有他哥哥武承嗣那样抢眼,可也绝对不容小觑。芙玉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你最好敬而远之。不过,你们既然做了同一行生意,将来肯定难免会有接触甚至是产生冲突。因此,你要谨慎。”
“我会的。谢谢你,婉儿。”刘冕淡然的笑道“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也没有答谢过你什么。既然你如此难得的有了假期,就在我府上住几天,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上官婉儿略显欣然,但却摇头道:“我还要赶去祭拜母亲,恐怕没什么时间了。”
刘冕眼神直咄咄的看着上官婉儿,想从她的眼神中捕捉一些信息。上官婉儿却嫣然一笑,狡猾的避了开来。
“至少,今天不许走!”刘冕把心一横,厚起了脸皮作严肃状的正色说道。
上官婉儿微然一惊,随即有些愠色瞪了刘冕一眼:“才不刘冕为难的挠了挠头:“明天再走也是可以的”
上官婉儿眨巴了几下眼睛,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还不是一个意思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呀,绕舌哄我玩呢!”
刘冕见她这副形状,自然已是心知肚明。他才不管上官婉儿会不会应承下来,她要矜持就让她自顾矜持好了
“团儿、团儿!”刘冕边喊边跳起身来来到楼栏边,冲楼下大声嚷道“准备一桌盛宴,我要招待上官大人!”
上官婉儿哭笑不得的摇头:“你这也太霸道、太狡猾了吧,我有答应在你府上用膳吗?”
“饭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答应的。”刘冕笑呵呵的坐到婉儿身边,用自认还算性感的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婉儿,教我弹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