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进了治所后,这里的主官是一位年纪也并不大的青年,健壮挺拔,倒也有几分为将者的气度风采,名叫杨柱生。
杨柱生接见了云天河之后,便不卑不亢地寻问云天河的身份,以及来由,云天河也没有隐瞒,便说出了自己的姓名,而说到唐灵莎时,只说是自己的妻子,听得唐灵莎心生蜜意,暗自欢喜,但却俏脸通红,有些不自然。
不过当杨柱生听了云天河说出身份之后,却是极为吃惊,当即便道“末将早就对公子的事迹有所耳闻,军中子弟对公子的鬼谋之才无不敬佩万分,此次公子带夫人只身来此地,末将须当禀报少帅,不知公子恳否与末将前往大营,少帅近日正巧在冰风口大营!”
云天河听到涂天青居然也在冰风口大营,也是有些诧异,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劳烦杨将军引路。我确实想与大哥见一面!”
“公子与夫人请!”杨柱生一礼后。便亲自引着云天河出了门。
只是才出门,之前那位胖子商人就立即小跑了上来,道“大人啊。求您了,还是给俺办张凭证吧弟冰天雪地跪求啊小弟绝对保证不会让此酒在北军管治之地出现!”
说着,那胖子就粘上了云天河。鼻涕一大把地道“这位大哥,商人不容易,您给说说情吧,小弟感激涕零小弟这是第一次做大生意”随后这胖子青年就鼻涕眼泪在一大把。对着云天河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杜之深,你再胡搅蛮缠,休怪本将对你不客气了!”杨柱生见这胖子纠缠起了云天河,当即心生怒意,对守卫道“将这小子赶走!”
两名守卫过来,将那胖子架了出去。
云天河本也不想理会这个家伙。但听到杨柱生的话后,倒心生突然一动,道“杨将军,此人有没有什么背影来历?”
杨柱生道“公子,这小子来自东部辽州的杜家,也是当朝杜昼相祖上的远亲,不过这小子倒从不仰仗杜相的权势,在这里半年一直做一些闹的生意,也结交了些朋友。虽然是个难缠的人,不过倒也算安分,只是这些天,这小子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批酒,想要到这里卖,但北军是禁止在此地卖酒的,所以末将一直未给他办理凭证,可这小子就天天跑来纠缠,赶都赶不走!”
听了这话,云天河心中一动。道“杨将军,此人我看也机灵聪明。我倒有一个提议,也许他对北军刺探罗兰军情报,到也有所帮助!”
杨柱生一听,四下看了看,道“公子,这里说话不合适,不如我们还是先前往大营,到时少帅自有宾夺!”
“也好!”云天河点点头,杨柱生这时对守卫道“将这小子带到治所吧,我待会回来有话要说!”那胖子一听,这下高兴了,此时又跑了上来想要罗嗦几句,但还没开口就被两个守卫捂住嘴,带进了治所。显然那守卫这几天也被这小子的嘴快磨出老虽了。
北军的冰风口大营,离冰风口并没有多远,云天河与杨柱生骑马。也就半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了冰风口的大营。
通过盘查,进了营地之后,柱杨生正要带云天河去帅帐,却正逢涂天青带着两名将军要出去,两方相遇后,涂天青乍一见云天河,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天河,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的眼神随即看到了站在云天河身边的唐灵莎,神色微惊,便先让那两位将军离开,便带着云天河二人进了帅帐。
才一进帅帐,涂天青便道“天河。你不是往出云国那里去了,怎么又出现在了冰风口,这郡主殿下又是怎么回事,原来肃靖王通缉你的消息果然是真的,跟永乐郡主有关!”
云天河看了唐灵莎一眼。道“我们这也算是私奔吧,大哥就不必见怪了,本来我是打算从出云国境离开的,只是那里有东军,还有天门势力,阻碍重重,所以打算从冰风口出境!”
听了这话,唐灵莎俏脸升起了两朵红霞,但脸上却挂着一抹笑意。涂天青看了二人一眼,心中明了,也就不再问这些,便道“只是你要从这冰风口过境,罗兰那边可能有些麻烦,上次的事,那罗兰皇太子现在对你恨之入骨,你须当小心啊,我只是不明白,天河,你为什么执意要去贺加拉山!”
“因为那里有我母亲的牵挂。我必须为母亲去完成她的心愿,希望大哥体谅!”云天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