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云天河神色凝重了起来,问道:小公爷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帮你,他还对你说了什么?”
杜之良道:小公爷说,上次秋猎时,三皇子本想找你切磋下箭技,但那天发生了意外,也没有机会小公爷想请你哪天去一趟因公府,他会亲自带你去见三皇子的!”
云天河听了,心中回想了下,恍然就明白了什么,只是心中冷笑,内务府不正是三皇子掌握在手中的势力么,扣下批条,捏住把柄,引自己主动去找他,确实够隐蔽,将别人的注意力全吸引到自己身上,他也不会引来什么猜疑,还真的是好心计呐。
且不说三皇子这方的意图,就是杜之良被青楼敲了一闷棍的这件事,而杜之良事后跑来找他,这也有些古怪。
像这种承相府的嫡孙,且还有很多弱点,许多人巴结还来不及呢,就算那青楼的背后势力再强。也要考虑会不会有人给他们穿小鞋,除非他们的目的不是做生意赚钱,而是另有所图
另外,如今北候府空虚,涂元庆没回来,信伯这位高手才离开,不在府上,那些护卫们的实力普遍并不强,而有人在这个时候要打北候府的主意,那么所图的应该就不是权和钱了,而是要对付他了。
在这京城,谁会想要对付他,除了那**,恐怕就不会有别人了!
照这样想来,早上那娘娘腔的管家的来意就很明显了,是来试探的,只是这杜之良来借钱的事,就让他有点想不太明白了,这两件事云天河怎样想都无法串联起来,若是三皇子与**勾结了起来,就应该是直接向他发难了,不会用这么隐蔽的方式请他去会面。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说来这只能是一个巧合,也是一个有人精心设计布置的圈套,等着他往进钻,能做出这样高明策划的人,除了那江玉齐,恐怕就不会有人能将人的心思也利用到如此的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对手啊!
“杜兄先慢慢吃,我去看看府上可还能不能凑出些银两来!”说着,云天河就出了前厅,杜之良扒着米饭,吸着鼻涕,嘀咕道:“天河兄果然是个,仗义豪爽之人呐,希望这次能过得了关,妈的下次再也不去青楼了!”
云天河出了前厅,直奔灵天阁,进了秘室后,才坐了下来准备提笔写点什么,这时涂七就赶了回来汇报:“少爷,工部员外郎府上确有一个娘娘腔的管家,属下让人查了,这娘娘腔的干爹是后宫里当值的一位总管太监,另外这工部员外郎的女儿是皇帝的一位并不受宠的妃嫔,江府与莫府附近,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一些丫鬟家丁进出,并不见府中有什么人外出!”
云天河细细想了想道:“傍晚你把外面的人都召回来,隐蔽在府中保护好老太太和夫人即可,其它的暂且不用理会!”
涂七出门后,云天河再次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然后就将纸折了起来装进一个信封当中,再交来到了前厅,见杜之良已经吃饱喝足,坐立不安等候。
于是走了过去,将手上那封信交给杜之良道:“杜兄小弟查了下,府上才给侍卫们购置了衣物,一千两银子也凑不出来,而皇上赏赐更动不得,不过小弟这里有一封信,杜兄你拿去交给那青楼老板,他一定会乖乖把字据和腰佩还给你的!”
杜之良半信半疑地接过信,道:“天河兄,你不会唬我吧,这封信就能解决?”
云天脸一脸确定地道:“杜兄尽管放心去便是!”说着,云天河将杜之良引出了前厅,随后一招手,天空一个黑点盘旋,云翔迅速地就落了下来
“好神俊的鹰隼啊,完全比小王爷的要雄壮威武的多啊,天河兄哪里弄得的,改天能不能帮兄弟我也弄一只?”杜之良一见云翔,顿时双眼放光,羡慕地道。
“杜兄,你还是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云天河提醒道。
杜之良一听才回过神道:“天河兄,那我先去了!”说完,杜之良抱着一礼,显得有些振奋小跑着就出了府。
待杜之良离开后,云天河调教了一会云翔,摸了摸他头上那雪白的羽毛后,再指了指杜之良,云翔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在云天河一抬胳膊后,就飞上了天空。片刻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