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抓住的那个人自杀了,其他刺杀者全部消失了,这实在太奇怪了。”迪卢克罗说道。
乔依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对她说的。
亚菲利欧思索后,接口说道:“除此之外,昨天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的。”迪卢克罗说,“听说昨天下午乌纳尔邦东部发动偷袭,和王都边境产生了一点摩擦。”
“偏偏这么巧,少爷举办生日宴会也在同样的时间里发生刺杀。”
亚菲利欧摸着下巴,“所以昨晚的刺杀事件定义为了南部人为了防止北境出兵而进行的干扰?”
“您猜得真准。”
“这个倒也不在意料之外。”
“而且我想,昨晚上的恐怕是两拨人。”
“啊?”迪卢克罗困惑出声。
乔依闻言撇了少爷一眼。
她也这么想过,可他现在的语气是更为肯定的。
亚菲利欧脸上浮现出一丝讽刺,“想杀我和菲尔顿的绝不可能是同一批人。”
也就是说少爷也认同和玛丽交手的那个女孩和刺杀少爷的那些人并不是同一类。
可是亚特伍德却十分相信这一点。从一开始的态度来看也不奇怪,少爷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是这个城堡,以及整个北境的真正继承者,而亚特伍德他们现在更多的算是外戚干政?用简单的方式思考简单的问题,搞不好这次行动就是亚特伍德策划的呢!毕竟铲除了少爷,他们就能拥有真正的权利和地位,这倒不是什么难猜的事。
她默默听着,这次没能成功,恐怕还会再有下一次。
乔依听着,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她知道的,少爷恐怕只会比她更加清楚。
她看着少爷,他说这些的时候目光镇静,口吻冷清,条理清晰,完全不像个孩子,这是她和迪卢克罗才能看到的,少爷的另外一面。
可他确实是,只是因受到苦难而枯萎了整个童年,甚至……也许是人生,她默默朝着旁边的玫瑰园看去。
……
“好了,我们开始练剑吧。”迪卢克罗朝着乔依说。
“好的。”
经历昨晚的刺杀,她深感时间紧任务重,以及和迪卢克罗好好练习武技的必要,还有今天开始必须督促少爷好好跑步!
毕竟现在证实了海蒂的说法有了一定的准确度,那她口中的北方巡林,也很可能会发生。
那么。
亚菲利欧点头后转身,“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下。”乔依拦住要走的亚菲利欧,“您今天说什么也要给我练一练跑步,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我可不想下次再被人堵到墙角里动弹不得了!”
迪卢克罗也抱拳认同,“我支持乔依,就算您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战斗,至少也要像个懦夫那样会跑路才行,不能像个木桩一样原地等死吧?就算您拥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