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结合的瞬间,让两人同时都激起了一阵爽感。
“老婆好棒。”他喘着粗气夸。
抱着干的姿势比其他姿势更费力,但那种整根阴茎从下至上贯穿到身体的感觉,有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即便周晚不用动,都感觉自己下身被填得很满,她箍着许博洲的后脖,只见他慢慢直起上身,双腿朝两侧打开,飞行员的手臂的力量惊人,抬起她的屁股就往自己的大鸡巴上坐。
“啊、啊啊……”周晚埋在他的胸膛里呻吟,她几乎悬空,挂在了他身上,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紧张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时不时呼吸一窒。
抱她对于许博洲来说,丝毫不费力,镜子里他们的体型相差悬殊,瘦瘦小小的她坐在他的怀里,脸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珠,楚楚可怜。
依旧勃胀得厉害的肉棒满满当当的塞在穴里,许博洲每每抬起周晚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撞,龟头就直往宫口的位置顶,整根绞着穴肉不断地抽插,光听皮肉声就能知道他的力度有多重。
她浑身酸麻,双腿夹紧了他的后背,脚趾都蜷紧了:“许博洲、太重了……你别么重……稍微轻点……我、我受不住……”
“求我。”许博洲用深顶去逼她。
“我求求你,许博洲。”湿漉漉的睫毛搭下,她眼前一片水雾。
“叫老公。”他再次得寸进尺。
周晚并没有张口,因为她还是叫不出口如此亲密的两个字,下身忽然轻柔起来的抽插,让她以为是许博洲放过了自己。他将她先放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让她屁股悬空,温柔的律动了一番后,突然整个人又被他抱起。
小穴又重新吞入了灼热的大鸡巴,但这次他却不是定在一个位置上,而是边走边操她。
“许博洲,别、别动,我害怕……”周晚被这种奇异的性爱方式惊到,她很担心自己会从许博洲身上掉下来。
许博洲将她的屁股抬起:“抱紧我。”
吓到丢了半条魂魄的周晚,只能下意识抱紧许博洲,不知道要被他带到哪里去,只是这种他边走一步边顶自己的姿势,让小穴里酸胀和快感更汹涌的从四肢传来,入进骨里。
身子每被他抛起,接下来就是她失重般的往下坠,以至于成了一种她欲求不满的错觉,空虚的小穴饥渴的想要被大鸡巴塞满,反复了十几二十下,她的呻吟声在他胸口震颤。
许博洲充沛的体力在这一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他丝毫不费力的抱着周晚,游走在卧室的各个布满他们青涩记忆的角落,不光狠狠干她,还故意调戏她:“以前来我房间玩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我抱着操到哭?”
身下被顶撞出阵阵酸慰感,周晚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我是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变态。”
许博洲又坏笑一声,托紧周晚的腿根,大幅度的抬起又往自己身上上撞,钉到底后,让小穴紧紧吸住自己的鸡巴,然后他又故意抓着她的股肉,挺起腰腹,用穴口去上下左右揉蹭,反复几下后,他又猛地挺臀,快速地顶撞,凿得小穴里面软烂不已,流出一股股汁水。
这会她是真受不了了,抱着他求饶:“许博洲……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许博洲又将周晚的屁股往上一抬,手腕上一道道的青筋鼓起,可能是她真的快不行了,肉棒从小穴里被挤出,他将她抵到门上,握起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不敢在门边做的她,眼泪是被吓出来的:“别、别在这里……外面会有人听见的……”
“求我。”许博洲刚刚就没满意。
冷气对着木门吹,周晚的背凉到不行,底下抽插的力度一点也不见小,像是根本不怕旁人的,将她往门上又重又快的顶,她颤着声:“求求你……我、我不行了……”
“叫老公。”这是他迫切想听见的称呼,“叫一声,我就射。”
她抱着他滚热的胸膛,自己的身上也全是汗,她感觉到那根又长又硬的肉棒快要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高潮的快感吞噬着她,她在想,如果再这样被他操干下去,底下真的会坏掉。
“老公……”她声音极弱。
“大点声。”
她的脸好热,闷在他怀里,抖着声抬高了一点音量:“……老公,求求你。”
许博洲满意了,不过他是个坏蛋,不仅没有放过周晚,还抱着她继续在卧室里边走边操,刚刚那句“老公”刺激着他的神经,兴奋到根本不想射。
最后,他把她抱回了镜子前,两人贴着镜子,不一会儿,镜面上全是他们身上的热气和汗水。无法闪躲的她,干脆投降,让自己继续沉浸在和他做爱的情欲亢奋里。
抽插的水声激烈的在镜子边传开,周晚在许博洲身上颤晃时,屁股贴着玻璃打出了色情的波纹,她不仅呻吟变了调,还有了哭声。
他趁机又一次想听那两个字:“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她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老公。”
或许是这一声更含情,像是沾着化开的奶油一样黏腻,许博洲听后,抱着周晚,腰臀发力,更快更凶的操着她,真快要经不起折腾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伴随着她一声仰头的呻吟,和他咬牙的闷喘,又一次射出了浓精。
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镜子前的两人大汗淋漓,许博洲抱着周晚转过了身,他们交错的呼吸覆向了玻璃,里面是两张事后红晕的脸。忽然,她看到镜子上贴了几张拍立得,是他们高中时期拍的,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看着过去自己青涩的脸庞,再看看此时他们荒淫无度的模样,冷静下来的周晚,简直羞死了,只见许博洲伸手捞起了桌上的拍立得,镜头对准了他们。
“你干什么啊,不能拍这种照片。”她害怕的喊。
他笑着说:“不拍到私密处,只拍点意境的,把镜子上那些照片替换掉。”
对于许博洲的人品,周晚是信任的。
咔嚓几声,他将里面剩下的五张照片全拍完了,每一张都没有带到底下,最过分的也只卡到了肩颈。
拍立得晾在一边。
许博洲把周晚抱进了浴室,将毛巾在温水里打湿,拧干后,温柔的替她擦身体,把那些黏腻的液体都擦掉,和刚刚那个凶狠的模样,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种可温柔可强势的反差性格,有时候确实能把她蛊惑住。
许博洲跪在地上边擦拭边抬眼看周晚,眼神和语气还有点委屈:“无论是正经事还是不正经的事,我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不知道周总什么时候才愿意让我见见光呢。”
周晚轻轻朝他胸口踢了一脚:“才两个月而已,你就等不了了?”
“也不是,”许博洲说:“只是看到周总身边总是冒出不同的男人,我也有会有危机感的。”
周晚笑了。
许博洲忽然抓住了伸在自己胸口上纤细的脚腕,拇指轻柔的摩搓:“诶,你知道,我第一次对你起了邪念,是什么时候吗?”
周晚在想:“我们重逢的时候?”
他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高一你来我家,外面下了雨,你衬衫湿了一截,在这间浴室里,我给你递t恤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若隐若现的身体,当时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我想和你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