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朱山打断翁锐的话道,“就算她不想见你每次都躲出去,但你到我那里总能看到孩子,要是你把孩子带走,玉儿怎么受得了。”
“我父母也想见见孩子。”翁锐道。
“那没关系,”朱山道,“等冕儿大一点,你就把两个孩子带到老家去和祖父祖母住段时间再送回来,在我这里我总会给你照顾好的,等孩子长大了,他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就管不住了。”
“如此也好,”翁锐无奈道,“那你今后怎样打算?”
“我除了做生意挣钱,对其他东西也没有兴趣,”朱山道,“本来是不想你们两个那么辛苦,我挣钱你们花,可现在你们谁都用不上我了。”
说到这里,朱山一脸的失落。
“山子,你是玉儿的哥哥,也是我的兄弟,还是两个孩子的舅舅,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我们永远需要你。”翁锐动情道。
“我知道,”朱山道,“看来这一切又得从头开始了。”
“这么说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翁锐道。
“这也没什么好想的,”朱山道,“我还要养家糊口,那么多兄弟也要吃饭,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只是天工门的生意我不要碰了,他们能做就做下去,做不了最后烂掉也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会另外开拓自己新的生意。”
“这么说你要自立门户了?”翁锐道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朱山道,“只是我还没有想好这个门户叫什么名字。”
“那你说说看,你想做点什么,我帮你想想。”翁锐急切道,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帮朱山的真不是很多。
“这事我已经考虑一段时间了,”朱山道,“修造是个不错的大生意,但这总会和天工门冲突,粮食、盐巴、布匹、铁器等这些生意都很赚钱,但朝廷常常会管制,风险很大,最好的生意就是能接近老百姓的生活,老百姓生活中用得最多的就是各种器皿用具,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你是想开个陶坊?”翁锐道。
“现在的百姓多用陶器,”朱山道,“但陶器粗糙,不美观漂亮,还极易损坏,我在前不久看到有人烧制了一种新的陶器,摸着光滑舒服不说,泛着一种神秘的青灰色,又坚固耐用,有人称它为瓷,价格很好,我觉得这个东西将来一定能赚大钱。”
“那你知道这种瓷如何烧制吗?”翁锐道。
“不知道,”朱山道,“只要有人能搞出来,我就能找到它的出处,就能把他学会,并且一定能比他们做得更好。”
“这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一样放在火里烧,烧出来却不一样,”翁锐道,“既然你说的那种瓷器大多呈青灰色,那你可以给你的瓷器起个名字叫‘玄青’,既便显出了颜色,又彰显了它的神秘,你的门派也可以叫玄青门。”
“那不就和你剑的名字一样吗?”朱山道。
“对,”翁锐道,“我就将这把剑赠给你,作为你的镇门之宝!”
“这怎么行,”朱山道,“这可是你的心爱之物。”
“我现在身边不缺宝剑,我缺的是你这样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