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现在也挺狠,打断了人家几条腿之后,后面的人就不敢去了。”迦南道。
“呵呵,看来他也是想通了这个关子,”老者道,“现在都有些什么消息,不妨说来听听。”
“我们最重要的几个障碍现在都清除了,”魏子道,“天玑子不能下山,天枢子不能参与,就剩下个天工子不知所踪,不过我们的代价也很大,晏郎恐怕几个月都站不起来,星枢子手上的筹码也都用完了。”
“这是好事呀,筹码总是要用的啊,”老者道,“没有了这几个老家伙捣乱,我们就会少很多麻烦。”
“说实在的,我还真想会会这几位,”迦南道,“很多年了,难得遇上几位像样的对手。”
“国师倒不必着急,”老者道,“等这件事做完,你随时都可以找他们见个高低,去印证一下你的武功和修为。”
“其他两位都好说,只是这不知所踪的天工子有点让人不放心,”魏子道,“这回天工门可是首当其冲啊,他怎么能说没就没呢?”
“或许他被人害了,或许是他自己躲起来了,只要他不在就行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还希望他回来?呵呵。”老者道。
“当然不是,我看他被人害了倒是有可能的,”魏子道,“这一阵子听到天工门不少消息,天工子的大弟子沌阳回到山上说老门主仙游,但现任门主翁锐却未同意对外发丧,为这事山上吵翻了天,一边是要发丧致礼,一边是不信要寻找下落,争执不下,沌阳还纵容弟子君瑞挑起事端,想抢门主之位,竟然动手打了起来。”
“那不是好事吗,呵呵。”老者和迦南相视一笑。
“但这个君瑞太不济,没有十招就被打败了,”魏子道,“而后翁锐派出了好几路人马去找寻天工子的踪迹,踪迹没有找到,却是探寻了不少我们承天教在各地的庙宇、暗桩,甚至有些地方还发生了冲突。”
“这个翁锐还是有点脑子,”老者道,“他用不相信天工子仙游为理由,查访我们的底细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是的,”魏子道,“不光天工门的人查,九重门的人也在查,就连一些玄墨门、仙工坊的人也在帮他们偷偷的查。”
“这么大的阵仗?”老者道,“他们到底查到了什么?”
“现在还看不出来,”魏子道,“他们似乎把大汉境内的所有地方都翻遍了,几乎搜罗了和我们相关的所有门派、庙宇,但他们查这些有什么用呢?除了一些备用的暗桩,其他本来都已经是公开的了,况且这里面的人多数都是冲着利益去的,和我们的关联其实并不大。”
“这有什么,就让他们慢慢查吧,”迦南道,“别说现在涌进来的那些人,我们当年暗地里布下的就有数百个,现在没有上万,也有几千,要查清这些他们恐怕得几年时间。”
“他们查了这些都有些什么反应?”老者淡淡的问道。
“这个倒没太听说,”魏子道,“前一阵子各地都很是热闹,最近倒是有些消停了,也没看到他们有什么新的动作。”
“那个翁锐在干什么?”老者道。
“他我们一直盯得很紧,”魏子道,“只是他最近有点焦头烂额,一会到长安去找他的师兄卫青,而后又没完没了的被人追着到处比武,还没清净就又被天工子的事拉回山上去吵,最近又听说他那个师弟的孩子有病,在八公山忙着给他个孩子治病呢。”
“最近有没有人和他来往?”老者道。
“没看到别的人,只有一个沌信匆匆到过八公山的逍遥居,然后又匆匆离开了。”魏子道。
“这个沌信什么来路?”老者道。
“这个人虽不是很有名,但还真有点能耐,”魏子道,“此人先前是个神盗,轻功技艺都很好,因不服天工门的机关埋伏前去挑衅,结果就被困在了山上,还做了天工子的挂名弟子,从此销声匿迹,后来因为我们的事他被翁锐叫出来帮他到处打探消息,就连南越国的太傅府他都摸进去了,还差点让我一镖给打死,要不是师父拦着我,那天我就能杀了他。”
“为什么要拦着?”老者问迦南。
“因为他听了我和吕嘉的谈话,”迦南道,“他有翁锐这层关系,我想让他把这个内容传给大汉朝廷。”
“嗯,这也对,”老者道,“但这个人的能耐却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