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少主鄢凌,我叫裘远山,快去请你的主子来吧。”壮年男子裘远山道。
“好,你们给我等着。”薛龙爬起来就走。
“等一下,”秀美青年鄢凌道,“你去让你们的门主陈奎过来,或者让陈天明、陈天风兄弟过来,其他人就不要来了。”
“哼!”薛龙带着满脸的不服气走了。
这鄢刀门在江口还是有点名气的,但它不是打出来的,祖上就是荆楚的贵族,只是后来楚国被灭,朝代更迭,家族也就慢慢没落了。
但没落的贵族也是贵族,他的贵气依然还在,尽管产业大不如以前,但也不愁吃穿用度,只是世代都很看重年轻人的读书教育,不屑与那些江湖门派为伍,更别说去和他们发生什么纠葛了。
鄢刀门的刀法,也只在子弟和门人之间传承,因家风严谨,处事低调,极少用武力去和人解决什么问题,到最后也就越来越没有人知道这个鄢刀门的深浅了。
“哟,这不是鄢刀门的鄢少门主吗?久仰!久仰!”
也就刚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鳄龙门的两位少主就都来了,这速度可真够快的。
说话的是陈家的老大陈天明,四十来岁年纪,不光是在各种事务上已经逐渐替代了老门主陈奎,就是在武功上也直逼他的父亲,可算是鳄龙门顶尖的高手,这些年在与飞煞门的争争斗中也出尽了风头。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你不熟。”鄢凌冷冷地道,眼皮都没抬一下,一直在抠着自己的手指甲。
“怎么说话呢,给脸不要脸是吧?”
这位狠声狠气的就是鳄龙门的二少主陈天风,脾气比他大哥大了不少,但功夫却是要逊色一截。
“你……”
裘远山一听又骂他们少主,一指陈天风就要往上冲,但被鄢凌抬手拦了下来。
“二弟,不得对鄢少门主无礼,”陈天明笑吟吟的道,“鄢少门主,您这是怎么个意思?”
“其实也没啥,就是你们这天姆庙不要建了,都拆了吧。”鄢凌淡淡地道,好像这事他就是来通知一下的。
“你说拆就拆啊,你算老几啊?”陈天风又忍不住了。
“我这都是为你们好,”鄢凌道,“等你建成了我再把它烧掉,那心疼的就是你们了。”
“那你给我烧烧看!”陈天风吼道。
陈天明没有再阻止陈天风,而是拉下脸问道:“为十么?”
“这种妖言惑众骗人钱财的庙宇不建也罢。”鄢凌道。
“这好像和你们没啥关系吧,”陈天明冷声道,“鄢刀门好像从不过问这些事吧?”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鄢凌道,“其他的事我都不会管,唯独这件事我管定了。”
“莫非鄢刀门是要在这里面抽一份子?”陈天明道,这已经是他常用的思维方式了。
“哼!”鄢凌冷哼一声道,“鄢刀门没有你们家大业大,但也不缺这点龌龊的钱,只是不忍看着你们骗人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