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主之下设左右两个圣使,左使主要控制月氏部落内部的统一,右使主要担负防止外敌的侵入,甚至向其他国度渗透,刺探消息,为月氏人获取更多的利益。
那是最强悍也最具权威的存在,是教主的左膀右臂,也是对教主的制衡,自然也是各部落争夺的焦点。
在两个圣使之下各设十个卫使,是圣使命令的实际执行者,卫使之下再设若干少使,少使之下是骑士,每个骑士则领有若干门徒,一起构成了一个严密的体系。
承天教往中土的渗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现在它的势力却越来越不容忽视,并且从暗地里开始转向公开。
经过褚良这么一说,孙庸也是吃了一惊,自己只潜心于修行,但江湖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并且这些变化的影响已经加到了自己的头上。
“这么说,星枢子在承天教中的位置在圣使之下,位列十卫使之一?”孙庸道。
“是,准确的说是十右卫使,直接听命于迦南,”褚良道,“能有这个位置,说明他也算得上当今江湖顶尖级的好手了。”
“你今天说胥黎行情见长,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孙庸道。
“哈哈哈,不愧为天枢门门主,”褚良道,“还真让您给说着了,这个胥黎现在也是承天卫使之一了,有了承天教撑腰,所以他现在越发的横了。”
“那这十卫使在中土还有些什么人?”孙庸道。
“承天教在中土的卫使到底有多少人,现在还不清楚,应该不止中土人士,主要还是月氏人,除了前面那两位,南越那边似乎还有一位,”褚良道,“卫使位置极高,武功要求也很高,现在他身份都没有公开,活动还极为机密,这消息也确实不易打听。”
“那他们都有些什么行动?”孙庸道。
“前些年他们只是暗中培植势力,设置了很多暗桩,用来搜集他们想要的消息,并悄悄执行他们既定的行动,”褚良道,“这就是天工门一开始就处处受制于他们的主要原因。”
“这么说他们在最近还有了新的行动?”孙庸道。
“哈哈哈,什么话到您孙门主耳朵里都能听出些蛛丝马迹,我都不敢说话了。”褚良笑道。
“褚门主见笑了,事一关己就容易急,呵呵。”孙庸陪笑道。
“不妨事,”褚良道,“最近他们的动作可就有点大了,他们已经把目光盯向了一些很具实力的门派,暗地里拉他们入教。”
“您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们也要拉永昌门入教?”孙庸道。
“我们的实力恐怕还入不了人家的法眼,”褚良道,“我喜欢四处走动,江湖上的朋友多,这个方面的消息就会多一些。”
很显然,褚良能知道的如此细致,一定有他自己的通路,但当他不想说的时候,江湖朋友也就成了最中规中矩的回答。
“既然是中土有实力的门派,凭什么会听他们蛊惑,入他们的教?”孙庸道。
“那就得找更有影响力的人,或者更厉害的人。”褚良道。
“您是说星枢子和胥黎?”孙庸道。
“他们两位最近应该都没闲着,”褚良的,“否则我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和承天教之间的底细。”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孙庸道。
“要干什么现在还看不出来,”褚良道,“虽说中土武林门派很多,但都自由散漫惯了,谁也很难制约谁,也从来没有形成明确的一股势力,但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一点好像在改变。”
“他们想统帅中土武林,想做武林盟主?”孙庸道。
“这还真难说,”褚良道,“他们行事有些诡秘,似乎进展也不是很快。”
“要这么说,我要是在哪里捅他一下,没准他们的步伐就会加快?”孙庸道。
“那你是要单挑他们?”褚良惊道。
“我对他们不感兴趣,”孙庸道,“我是想刺激一下星枢子,要他早点跟我解决问题。”
“哦,吓我一跳,”褚良道,“这个倒不难,哪我就给你几个点捅捅,看看会不会有效果。”
“好,如此就多谢了。”孙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