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被他这么一说,这个男人才上前去帮他们除去了上衣,此时在他们的左肩上,都露出了一模一样的一个“飞蝎图”。
医生看了他们身上的纹身一眼,怪不得打扮的像个黑道似的,原来他们就是黑道上的。
诶,每个人都长得人模人样的,为什么就不好好做人呢?
二十几分钟之后,床上被包扎得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张嘴的人,收拾着东西对他们说。
“还好身上没有骨折,只是失血过多,最好打两个吊瓶的时间,他们也差不多就醒来了。”
“多少钱?”
“这吊瓶还没打呢?”
不是说没钱吗?
这么急着找他结帐,还是说想问一下吊瓶多少钱?
“把吊瓶一起算上。”
“哦,我看看……”医生来到的桌前,看了一眼刚才的清单。
“两个包扎费各130,吊瓶一个60,260加120,刚好380吧。”
“给你,不用找了,把吊瓶给我。”
此时,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四张红牛,放在了医生的桌上。
“你……你们拿回去自己打?”
不是没钱吗?还给小费。
而且,他们这是要拿回家自己打的意思。
“嗯,你把针头插好,我们把他扶在车上吊着就好了。”
医生听了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他们这是拿人命开玩笑吗?
罢了罢了,这种人留在他的门诊,万一出什么事,也怕他们一起事端。
拿着吊瓶,医生帮他插好针头之后,看着他们把那两个包扎好的伤者,扶进了车。
一直目送到车子消失在巷口,医生才摇头叹气,转身走回诊所。
诶,怪事年年有,怪人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