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拉风之青年不下火线(1 / 2)

从头再来 雅易安 1777 字 3个月前

[运昌所说到“花间酒”会面,罗翔先询问武甲的意一怔。得知要去见的是江城市委书记的公子,他连连笑着点头。武甲暗暗感慨小罗交际之广,罗翔却在奇怪他的表情有异,“花间酒”是什么?两人坐上出租车,都是低笑的武甲死活不说为何而笑。

到了周运昌所说的东城,罗翔下车后找不到何处有“花间酒”,武甲主动请缨:“跟我来吧。”

罗翔看他带路精准,很佩服前任局长码头拜得好,到江城都是轻车熟路,连这什么“花间酒”也知道。武甲这才小声说道:“那里的特色是泰式按摩,按摩的特色是推拿油,推拿油上三遍,有甘草甘菊的,然后再用奶水推拿。恩,不是牛奶羊奶,是人奶。”

罗翔目瞪口呆,他是才出生的婴儿吗?何况婴儿是喝奶吧?武甲笑道:“也有喝的,号称不落根……就是嘴对上直接饮用嘛。怎么样,兴奋了?”

分分钟出炉,秒秒钟新鲜的奶汁?罗翔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形容词,呐呐说道:“~~你们也不嫌腥。”

武甲佯装没听的揶揄,摇摇头叹道,“奇怪的是越年轻越好这一口。”

好这一口的周运昌哼着,手在方向盘上打拍子。敞篷跑车很能勾勒一位年少多金的有为青年形象,于是路边的女人、女孩都在侧目看他,周运昌很拉风。

拉风是没有头的,周运昌从南边的饭店拉到东城着笔直的马路驶向“花间酒探郎房”。这个名字很怪的地方他时而不时要光顾一下风青年喜欢里面拉风的服务。

周运昌正在幻想他和翔被大咪咪奶妈用奶水洗脸的样子,很拉风的大笑着捶喇叭,突然“乒”的一声轻响,他的车**叫人拉风的戳了一下。

大的周运昌立即停车,回头看时,撞了自己的面包车也停下,周运昌飞快下车冲了过去。面包车上下来一位鸭舌帽的男人,周运昌咬牙骂道:“你他吗的……”

“啪!”皮撞地清脆之声打断他地叫嚣。周运昌捂住脸莫名惊诧。居然有人敢打他?在江城拉风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人一句话不说就抽他一耳光地知道我是谁吗?

周运昌地问话被鸭舌帽第二记亮地耳光回答了。对方用动作明明白白告诉了他:抽地就是你!

周运昌眼前金星闪烁。耳边有很多小鸟在唱歌。迷迷糊糊地他看到又有一个男人从面包车上下来笔直地走到面前。他手上一把大号扳手对着自己地胳膊当头砸来……

恐惧之中地周运昌本能地伸出左手挡在面前手毫无怜悯地敲在胳膊上。从接触处传来地疼痛霎时刺激了每条神经。他大叫一声坐在地上。右手扶住左手胳膊。痛彻心扉地感觉使得每个细胞都浸出了汗水。

幸好周运昌还记得身为市委书记地儿子有起码地脸面。他强忍了疼痛也强忍了之后地嚎叫起头盯着打他地两个人。

鸭舌帽出刺耳的笑声,膝盖外甩狠的一脚踢在周运昌的小腹。他不由得再次哀嚎,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街上不是没有人,但那些行人看到生在身边的暴力事件加快了步伐匆匆走开。

周运昌像是被暴风雨强暴又轮了奸的小鸟,忍不住干呕的恶心,和醉酒的醉汉一样,躺在地上吐出粘稠的白沫。他的隔壁估计很可能断了,避而远之的行人远远的从远处绕行,几辆路过的车都加驶过,他们的木然让周运昌生平第一次咒骂父亲管理这个城市的称职。

用扳手殴打周运昌的男人有一张地包天的嘴,他跨过几分钟前还很拉风的周公子,在他的跑车上翻捡了一阵。

鸭舌帽蹲下,摸着周运昌的头,小声说道:“乖儿子,赵老板托我问你的好,咱们还有机会碰面。”

鸭舌帽的话让周运昌浑身颤抖,从小鸟变成一片寒风中战栗的枯叶,继续被强暴又轮了奸。

鸭子般畅快笑着的鸭舌帽在周运昌身上摸来摸去,熟练的收缴钱包、手表、手机和项链。他在起身之前抓住周运昌的头,不顾周公子可怜巴巴的哀求眼神,拽着头狠狠砸向地面。

周运昌出悲惨的嚎叫,口鼻鲜血直流,在他晕晕沉沉的时候,“鸭舌帽”和“地包天”飞快上车,流利的开车离开,整场闹剧用时不过十分。

躺在地上的周运昌从疼晕的麻木中醒过来,面部血污一片十分可怕,他的嘴唇抖,是疼也是恨。他记下了面包车的车牌号和他们的样子,更记下鸭舌帽男人说的话:赵老板?

周运昌受苦的地方离罗翔并不远,步行几分钟也就到了。罗翔和武甲却不知道这里生的悲剧,走到“花间酒”门口等了大半个小时,武甲小声问道:“人呢?”

罗翔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低沉的男人,“谁?”

罗翔顿觉不妙,反问道:“你是谁?”

手机关机了,罗翔大惊,拉了武甲急冲冲的离开这里,一面说道:“出事了。”

武甲不解,跟着罗翔没头苍蝇一样乱跑,罗翔焦急的寻思:“要不要报警?”

武甲指着前面一堆人群:“好像真的出事了。”

罗翔快跑过去,挤进人群看到了地上狼狈不堪、痛苦扭动的

,要不是熟悉他,罗翔当真认不出地上乞丐一般的人风的周公子。

罗翔冲到周公子身边叫道:“怎么了?”

周运昌从呕吐物里艰难的抬起头,淤血狼籍的脸上露出希望的神光像看到救星的农奴嘶哑的叫道:“送我上医院,别报警!是赵铁五,是他!”

武甲瞠目结舌,他听到今晚要认识的人时相当兴奋,现在却很是惶恐。省城市委书记的公子被人袭击?敢这样做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很有底气,而他无缘无故卷了进来,想躲都没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