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等候的女人们所料相反,罗翔回家的脚步并不凝透露出异样的轻松。黑驴和红儿回归了历史,他们压迫罗翔需要不断前进,打消他心性中的最后一丝惰性。
不过,罗翔的心态也只有白桦通过脚步声听出来,她不动声色的吐出口气,坐在沙上用眼光紧跟进门的男人。
“你们都在?”罗翔很诧异。他看看时间,四点了,连月亮都下去睡觉了。
袁妍瘪瘪嘴嘴角动动但没说话,罗细细清脆的叫道:“不是担心你么?”
艾雪假装倒水,隐蔽的打个哈欠。她对红儿和黑驴几乎不认识,虽然和玉儿同处一个屋檐下,还是在陪同其他姐妹守候时牢骚满腹……
屋子里突然安静,袁妍着实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口不择言的问道:“黑驴哥哥呢?”……房间里更安静了,袁>妍后悔她不会说话,紧张的盯着罗翔。
罗翔微笑道:“人去如灯灭,他们不孤独……你害怕什么?”
白桦彻底放[ 下心,站起来说道:“阿柳在车里等我,我回去了。”
罗翔想了想,“我送你下楼罢。”
艾雪和罗细细同时偷看袁妍,见她无动于衷,再次不约而同的想道:“罗翔,好福气!”
等到罗翔上楼进屋。客厅里空落落地。罗翔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白开水没有味道。在肚子里翻腾着。令他突然想起了黑驴胸口地血。
罗翔捂嘴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手上是热热湿湿地毛巾。
罗翔抓过来插嘴。又接过一杯热水漱口。他边起身边说道:“谢谢你……”
“是你?”罗翔瞪大眼睛。“细细?”
罗细细努力做出气愤状。“太伤心了。只有妍妍姐懂得照顾你吗?”
罗翔含着开水尽量不去想黑驴地鲜血。含含糊糊说道:“说反了。>妍真地没怎么照顾人。”
罗细细扑哧一笑,“我闻到了醋味……你埋怨谁?”
“我才吐了,没气味才怪。”罗翔故意恶心妹妹,推她走出卫生间。
罗细细小声说道:“我和艾雪是不是传说中的电灯泡?你是不是憋慌了?”
罗细细的两个是不是问得罗翔瞪目结舌,胸口的郁闷马上冲散,“啊?你说什么?”
罗细细在哥哥背上重重拍了一下,笑得露出两排五颗银白色牙齿,“哟,我面前你装纯洁?谁搞大了妍妍姐的肚子?”
罗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听到妹妹畅所欲言,“晚上尽管钻她的房间,我和艾雪睡得熟,什么都听不到……”
罗翔只好落荒而逃,和罗细细讨论负距离接触地事情吗?
罗细细没放过他,在身后重重问道:“你上了白桦姐没?”
第二天,罗翔没请假就开车送罗细细到栖武玩,袁妍和艾雪一定会随同的,而白桦,肯定是不去的……渐渐的,就是不相干的旁人也觉察到白桦的大房气度——有礼、有利、有节。
中途下车休息的时候,罗细细提前“更衣”回来,叫罗翔拿水给她洗手,边洗边说:“我同学说过,官员最在意私生活了,你这样的情况只怕会被人质。”
“是吗?”罗翔无所谓,“还是得看等级……高级领导丰富的私生活只会告诉大家他的身体好,中级领导搞东搞西最多是不够谨慎,只有最下面地小兵才叫道德败坏。”
“是么?”罗细细甩手上的水珠,从哥哥裤子兜里摸手帕,“你和我争辩没用。也难为你了,袁叔叔乐阿姨不是省油的灯,白阿姨善于以柔克刚……我以后尽管我的男友朝三暮四去,有事没事让他来看看你的‘幸福生活’。”
“有你这样的妹妹?”罗翔哭笑不得。他嘴上一派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姿态,心里最知道情感问题地严重性。否则,怎么对白天仙只动手不动枪呢?
罗细细咯咯咯咯的笑起来,手像被电打似的缩归来,嗔怪道:“当真是我和艾雪妨碍你了,裤腿里鼓的一团……坏蛋!”
罗翔脸涨通红……能怨他?换了谁被大姑娘在裤子里掏啊掏啊都会有反应!
车到栖武后罗翔直接到了县委招待所,盛经理记得他是何书记看重的学生,跑前跑后亲自安排了房间,罗翔这才给何詹家打了电话。
何詹照例不在家,师母张淑蓉很高兴罗翔带妹妹下来,一面要他马上到家里吃饭,一面告诉罗翔何润霖也下来了,她和叫玉儿的姑娘去了镜屏乡,就住在穿岩十九峰。
罗翔送罗细细游玩是幌子,关键是要见见玉儿,第二天他便开车进了穿岩十九峰,在一家农家小院找到了何润霖和玉儿。
不知就里的袁妍罗细细和艾雪一下子喜欢上穿岩十九峰和它的温泉,何润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