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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徽宁被他说得小脸通红,强行抽出那两只手,翻过身掀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密密实实。

江琛也不恼,才刚刚开始,吃点开胃菜就够了,不能吓到她。

“睡觉吧。”他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她,手长腿长的把她锢得死紧,像只螃蟹似的。

她忍不住翻白眼,一根“热铁”抵在后腰,睡得着才怪:“你那里……”

他轻轻吻了温她的侧脸,态度非常正直:“我会忍住的,饿了就跟我说,我会喂饱你的。”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埋进她的颈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弱弱询问:“能不能帮我——”

“睡觉!”她果断打断他还未说出口的幻想,一天天的,到底谁比较饥渴?

躺了好几天医院,袁徽宁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安然入睡。

一夜无梦。

袁徽宁睡到早上十点才醒来,两眼惺忪,手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

她赤脚走出去,就听见厨房的动静,江琛从厨房出来,连忙抱起她放到沙发上:“早上地板凉,得小心点,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她闻到了米香,忍不住问:“你在做什么?”

他蹲在她面前,帮她撂起垂落在面上的一缕头发:“我在熬粥,放了瑶柱和鸡肉,很快就能吃了。”

听着很不错,她立马起身,又被他按了下去,没等她晃过神来,他就急匆匆跑回房间给她提出一双拖鞋。

“记得穿鞋。”他在她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完了就继续回厨房奋战。

她直愣愣地坐在沙发上,除了心脏像小鹿乱撞,同时有股不安在暗流涌动。

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门边巴巴望着男人修长的背影,她竟然会有些不舍,要是他恢复记忆了,自己就得顺理成章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