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手,和张良一起在窗边坐下,听着风吹竹林簌簌作响,怀瑾突然说:“要是咱们那时候就在一起了……”
她使坏的看了张良一眼,张良不解其意,温声:“什么?”
“要是那会就在一起了,咱们岂不是要天天在师兄们眼皮子底下偷情啊。”怀瑾一想象那个画面瞬间兴奋了。
张良好笑的叹了口气:“夫人呀,你那时候才多大啊,我哪里会有非分之想?”
说到这里,怀瑾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刚说完,就感觉到张良脸的温度瞬间升高,她调皮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
正要再说,就被张良堵了唇。
他重重的咬着怀瑾的嘴巴,呼吸乱了起来。
略过两百字……
“张师兄,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小师妹吧!”她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他,满口孟浪。
又略两百字……
怀瑾心道,这算不算换地方找刺激?地上一层铺的是竹席,他们就地躺下,沾了一身的灰。
怀瑾问:“这里会有老鼠吗?”
“不会有。”张良闭上了眼睛,显然想歇在这里了。
身上的衣服都是加厚的,盖在身上倒也不觉得冷,怀瑾缩在他的臂弯里蹭了又蹭。走了一路,又运动了一回,她也有些困了。
“所以,是从那次你偷看我沐浴时开始的?”张良忽然发问,指尖摩挲着她的肩膀。
怀瑾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问的什么,这些年他也常问这个问题,这一回她开始细想了。
想了一会儿,她说:“我打小就很欣赏你,至于说喜欢,应该是在我逃亡到咸阳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很喜欢你。”
张良忽然扭头看着她,两人的鼻尖都碰在一起了,他问:“那你那晚为何要摸我?”
怀瑾愣了一下,他问的是哪次?
见她在苦苦回忆,张良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提醒:“荀师父临终前,我们在兰陵的时候。”
她瞬间就想起来了,那时候给荀子病重,他们过去送终,韩非和浮先生在榻上休息,她和子房就打地铺睡的。她那时候,似乎只有八岁?
怀瑾觉得耳朵有点发烫,丢人呐。
张良继续提醒:“你以为我睡着了,摸我的脸,然后我睁开眼,你就装睡。既然是到咸阳之后才知道自己喜欢我,那你那时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