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这是在警告本世子呢。”
苏瑾言也是面色阴沉,看来他们先前的试探果然没能瞒住国师,只是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国师到底是谁的人,亦或者他本身就是一切的幕后主使?
孙子柏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些,这让他对上国师的时候显得很被动,更何况他体内的子蛊本身就受母蛊的控制。
不过可以肯定一点,不管国师给他下蛊是不是为了西南那四十万大军,亦或者有什么别的目的,但一个长达二十年的计划绝对不可能是为了让孙子柏死,所以至少孙子柏暂时还不会死。
这也是孙子柏明知道母蛊就在京城,却敢大张旗鼓入京的原因。
但即便如此蛊虫的事也迫在眉睫,孙子柏必须尽早解决国师的事,毕竟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解蛊只是其中一件。
最好,能在祭祀大典之前解决。
苏瑾言和圣子也是同样的想法,孙子柏逐渐恢复,这才注意到苏瑾言的情况,他手臂上刺目的鲜红一下子就刺激了孙子柏。
“这是怎么回事……”孙子柏急忙去看,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刚好小乙已经找来纱布要给苏瑾言包扎,孙子柏看着苏瑾言手臂上那鲜红的齿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既心疼又感动,可也只能叹一句,“你怎么这么傻,让我咬住桌角也行啊。”
当时情况紧急苏瑾言哪里想得到那么多,不过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我没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蛊虫的事不能再拖了。”
孙子柏知道他的心思,于是只能先把这事压下。
他没有立马回答他,这件事情需要好好想想,毕竟事关重大,更何况还关乎孙子柏自己的生死。
一夜的折腾,直到两人再次躺在床上,苏瑾言看着面色依然惨白的孙子柏满心的歉意。
“抱歉,我没想到我这么没用,这两天让你担心了。”
孙子柏哪舍得怪他,他心疼还来不及,“瑾言,不是你的错,不管是今晚还是其他,都不是你的错。”
他将苏瑾言的手握在手中,如今他的手已经不似曾经那么冰冷了,反而暖暖的,而且光滑细腻,握在手中的感觉很好。
“永远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更何况你还有我,看你难受我都心疼死了,你又舍得让我为你难过嘛?”
苏瑾言只觉得心里泛暖,心里的郁积在他温柔如水的视线下终究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