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例外吧。”阿帽转过头,看向宴道,眉宇间带着冷漠和讥讽。
“什么意思?”宴道那一瞬间似乎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无尽的敌意,不,那不是错觉,阿帽想杀了他。
“你没有忘记,愚人众、散兵……我很好奇,你一个璃月人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阿帽的衣摆被风吹动,他看向宴道的视线中充斥着一股决绝。
宴道不知道这位曾经的执行官是怎么知道的,但他大概明白了他想要杀死自己的心理。
失去心的人偶好不容易找到了躲避风雨的地方,宴道的存在就是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即使宴道能保证自己不会透露任何,但如果是宴道站在阿帽的角度,他也会选择杀死对方,来维持如今的安定。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会将这一切说出去。”
宴道是纳西妲的客人,必定是受到信任的,阿帽不敢赌。
风声渐渐平静,阿帽转过身离去。
“尽快离开须弥吧,要不然你总要吃点苦头的……”
阿帽并没有动手,而是留下他的警告。看着阿帽的背影,宴道想起了那个被留在案发现场的耳坠。
难道只是同款吗?或者还是有人在捣鬼?
其实也不难想,博士之前的主战场都在须弥,这里也该有他残余的势力,之前璃月港的事情稍微调查一下就都能查清楚,针对自己也情有可原啊。
但是那样隐蔽、完整的邪眼工厂又为什么废弃呢?
不会被发现的、能够持久为他们创造价值的工厂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放弃,想到这里是宴道又想起了那条诡异的暗道。
如果在里面待得更久一些,会不会有更多的发现……
在死者的鞋子上检测出了邪眼工厂附近的泥土,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仅是去过洞口附近,甚至是进去过,只是对于一个没有武器的普通人来说通过那条暗道绝对不简单。
“那死者的身份呢?”
“同龄阶段的没有调查出来,所以我扩大了一些单位,比如年轻一点的,果然找出了这个人。”
珐露珊想不明白自己一个研究古代机关术的人怎么会跑过来给人调查案件了,可能是她真的太闲了吧。
“相差多少岁?”
“记录是二十七岁,但看尸体的情况,大概已经三十一岁了,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前的酒馆里。”
众人都清楚,那条暗道里,绝对有什么东西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