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哥哥不是要追问他和希陵哥哥一起哭她哄谁,就是还不愿意她回答问题回答得快,好难搞哦。
阮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直接说起了她从路予白他们那里听来的事,然后问:“哥哥,你打算怎么办?”
“找郁阳。”骆放忍住了继续追问的想法,言简意赅:“我现在的速度很快,将郁阳带到这里来和何予安见面不是难事。”
阮莓问:“需要我陪你么?”
“不用,趁着现在是阴天,我先走了。”
阮莓有些不开心,她“哦”了一声,然后轻轻的哼了哼,等着骆放来哄她。
但他没有,反而直接离开了。
骆放走得太快,根本没有给阮莓反应的时间,阮莓再看过去,连骆放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阮莓气得不行,兔儿爷跳下沙发,走到阮莓脚边,扯了扯她的裙摆,低声说:“莓莓,我有话要对你说。”
阮莓将地上的兔儿爷抱进怀里,温软的声音难辨喜怒:“嗯。”
兔儿爷直到,她是生气了。他耷拉了雪白的双耳,小声说道:“我不希望莓莓再和骆放先生有牵扯。”
“为什么?”
“抱歉,我答应过莓莓,我不能说。”兔儿爷见阮莓沉默的看着他,他便继续说道:“希陵还在犹豫是否要对骆先生出手的时候,是我让他坚定了杀了骆先生的想法。我瞒着莓莓,做了让莓莓不开心的事情,对不起,我愿意接受惩罚。”
阮莓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将兔儿爷放到了她对面的椅子后,坐了下来。
兔儿爷只能硬着头皮把希陵给卖了:“今天希陵来找你道别,但没有见到你,见到的是骆先生。”
“希陵对骆先生说,莓莓爱的是神明,而他不过是让莓莓感兴趣的玩意,莓莓对他的新鲜感,很快就会消失。”
兔儿爷一口气说完了他隐瞒阮莓的事:“就是这样。”
阮莓努力去回想有关于她与神明曾经历过的,但她的记忆一片空白——她曾缺失的那部分记忆,还没有回来。
这种空白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有些心焦,想要试着突破记忆的屏障。
兔儿爷意识到阮莓想做什么,他跳到阮莓膝头,按住了阮莓的手,哀求道:“莓莓,不要强迫自己想起来,否则会出大事的!”
阮莓紧抿着唇,兔儿爷并没能说服她。
“在我们杀了盲徒之前,那段记忆必须封存,否则他将会拥有抹杀我们的力量!”兔儿爷颤抖着声音,极力阻止阮莓不理智的行为:“莓莓,当初是你甘愿封存记忆,不要前功尽弃!”
兔儿爷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当初是阮莓心甘情愿将部分记忆封存,也知道被阮莓封存的那段记忆究竟藏着什么。
阮莓的目光依旧茫然,但顺着兔儿爷的话,她忽然想到,当初在四中的时候,她又一次走了玩家走的那道门,在那道门的刺激下,她的脑海中划过了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片段,想必,那就是被她封存的记忆。
盲徒在眼盲之后,全凭记忆行动,他可以嗅到每一段违规的记忆,并且从那记忆中获得可以抹杀记忆主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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