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爷被阮莓摔到柔软的地毯上,随便一脚踹断了矮凳腿,骆放猝不及防,也摔倒在了地毯上。
阮莓压在他身上,依旧用可怜巴巴的湿漉漉眼睛看着他:“哥哥为什么不让我看你?我就喜欢看着你。”
“莓莓,别岔开话题。”骆放头往旁边歪了歪,也不着急起来:“快说,为什么不来找我?”
阮莓张口就想瞎扯,骆放似是有所察觉,又补了一句:“莓莓,我信任你,所以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相信。告诉我原因,可以吗?”
阮莓:“……”
阮莓天生就是一个很会说谎的姑娘,她可以花言巧语、能言善道。她有一双清澈的眼睛,似乎藏不住任何谎言,但实际上,就连那清澈都是谎言。
可偏偏骆放这一句话问出来,让阮莓忽然说不出话来了,她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欲言又止。
骆放按住乱动的小姑娘,继续问:“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
“不能告诉我?”
“现在不可以。”阮莓拽了拽骆放的衣袖,小声问:“哥哥,你能不能不要问我了呀?”
“……好。”骆放渐渐不适:“那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哦。”阮莓抱起兔儿爷,往旁边滚了滚,和他一起躺在地毯上。
骆放忽然想到了什么,倏的站起身,然后将阮莓拎起来,紧张的问:“我看你的身上也缠着绷带,刚刚伤口有没有裂开?”
阮莓迷茫的扯了扯她脖颈上用绷带打着的蝴蝶结,说:“没有吧,我养了一段时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骆放往她背后看了看,见没有鲜血溢出才放心。
“不过还是好痛哦。”阮莓往骆放怀里蹭了蹭,又开始撒娇:“我差点就见不到哥哥啦。”
骆放将小姑娘板正,认真的说:“哥哥会帮莓莓报仇的,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莓莓该休息了。”
“好。”阮莓也忘记了一开始她是要换漂亮的裙子了,乖乖的爬上大床,将兔儿爷往角落里放了放,然后拍拍大床:“哥哥和我一起睡。”
“不可以。”骆放给她盖上被子:“快闭上眼睛睡觉。”
“好嘛。”阮莓根本睡不着,她把角落里躺着的兔儿爷抓回来,兴冲冲的递到骆放怀里:“这是兔儿爷,你抱抱他。他是我最忠诚的朋友,从未抛弃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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