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很喜欢挑战人的传统观念。”

万修升没办法否认, 表示:“确实如此，来俊臣大人总是比任何人都看淡生死。”

碧珀明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他不要那么看淡。”

万修升立刻接话:“你的希望没用。”

碧珀明要被万修升的话给噎死了。万修升是真的不给他一点让话题不那么沉重的机会。

他看向万修升, 问:“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有时候说话很招人记恨？”

万修升疑惑，反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样的话题？难道刚才我的话有伤到你？”

“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有。我只是根据刑部尚书大人的实际情况, 说出了自身的看法。朝廷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官员在。”

碧珀明心情很复杂。

其实万修升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朝廷确实存在不少很有特点的官员。比如吏部尚书红黎深大人, 就以着强势的姿态把吏部变成了厉鬼巢穴。又比如户部尚书黄奇人大人, 有他在的户部也被称为魔鬼户部。

“我在想你要是当着那些大人的面说他们奇怪，他们肯定不会让你活很久。”

万修升笑了下, 说道:“你放心, 我很聪明，绝不说出对自身安危不利的话。”

碧珀明认为万修升自知之明的程度有点低。

＊

秋日来临，万修升准备待在茶馆, 继续听一些来自各个地方的人会说的故事。

凌晏树大人有时会过来凑热闹，说他也喜欢别人讲故事。他问起万修升之外询问他人恋爱故事的事。

万修升现在心态平稳，没有了之前对于他人恋爱故事的过度探究。尤其是当自己面对的是神秘的凌晏树大人时, 他说话更为谨慎，直言自己现在没有太在意那些八卦。

[我已经没有了那些世俗（恋爱）的欲望（bushi)]

[不知道凌晏树大人有没有什么恋爱故事可以分享？]

[要是万修升知道了凌晏树的恋爱八卦, 会不会英年早逝？]

[嘶——这么恐怖的吗？听一下就会死？]

[万修升好像在之前说过凌晏树很危险。]

直播间的人不断地通过弹幕温习着对许久不见的凌晏树大人的印象。

凌晏树:“是对恋爱丧失兴趣了吗？”

万修升点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我对那种情感还是有些兴趣。不过，此时此刻倒没有那种有心栽花的急迫了。”

“你是担心它不会有开花的机会？”

“对。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无心插柳，放平心态。”

凌晏树眼睛微弯，为万修升的说辞鼓掌。但他也提醒万修升还是要对恋爱抱有信心，恋爱可是很美好的。

万修升闻言，很想问凌晏树有没有迎来美好的爱情。只是对上凌晏树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就把想说的话停在嘴边。

他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的好。

位高权重的大人的私事，他了解的越少，越安全。

万修升感谢凌晏树大人的关心，说自己会抱有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