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对家,都是媒体拿住话题,自己炒作的。她和关烁除了那部《顺治》之外,没什么太大交集,也不算太过熟悉。
江雪荷自然也不认为她生气了,她望着白寄凊的脸,心中爱意太盛,几乎遏制不住。
寄凊,她轻轻地说,把大衣一拉,不让白寄凊用手支撑,而是让整件大衣彻底笼罩住了她俩,小猫。
那你是什么?白寄凊很乖地问她,她知道江雪荷可能是不太喜欢她叫老公,毕竟她的江雪荷一直是个很循规蹈矩的人,于是说,老婆,那你是什么?
江雪荷想啊想,实在想不到自己该是个什么好,粉丝给她的动物塑乱七八糟,从猫到狗,甚至到水豚,可是她偶尔觉得,自己实在什么也不像,大概只是一株默默的植物,看寒来暑往,熙熙攘攘,她内心存着许多的想法,可是通常一言不发。
我是植物。江雪荷说,我想做一株很快乐的植物。
那你是荷花。白寄凊给她下了结论,别想那么多,就会快乐的,要向前看。
她又蹭了蹭江雪荷的脸颊,对江雪荷说:我陪着你。
两人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江雪荷感到怀里的白寄凊微微地打了个寒颤,她把大衣拿下来,重新让白寄凊穿上:先回家吧。
不想走。白寄凊把大衣披在肩膀上,自己搂着江雪荷的腰,江雪荷也是只穿了一件毛衣,还是咱们两个人盖着大衣吧,你也很冷。
不了。江雪荷说,回家吧,也不能总在外面这样。
她起身,拉着白寄凊站起来:先回去吧。
白寄凊攥着她的手:我回去和妈妈再说一声,如果不答应,那就算了,我们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江雪荷抿了抿嘴唇,干燥起皮,隐隐有上火的预兆,纵使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挡不住白寄凊的乐观,她轻声说:好。
她看着白寄凊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电梯口,这才转身进了屋。
不出她所料,父母动都没有动,行李也根本没有收拾,没有半分要回家的意思。
看她进来,脸色青白,爸爸看起来很局促,扯了扯妈妈的袖子,两个人仿佛都是有点被她之前的话惊到的意思,心有余悸,妈妈小声问她:你说这件事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