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然重新戴上眼镜,笑容不变,目光没有半分落在地上挣扎着的广远老板,捏着眼镜架。
“二八分,诸位占二,三年时限。诸位……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旁边如破风箱的喘息声越发弱了。
“没,没有。全都听您的吩咐。”
“大家这么拘谨干什么?”佐伯然看向已经没有声响的广远老板,轻咦道:“太可怜了广远老板。作为晚辈,我还是愿意出一笔钱的。”
佐伯然接过他们签好的合同,潇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看向广津柳浪。
“我记得广远老爷子中年丧子,现在只有一个孙子陪在身边,对吧?”佐伯然动作随意地翻看手里的文件,确认无误后递给田中信。
“是的,小广远先生还有三年成年。”田中信接过文件,低声补充。
“我对广远老爷子的死亡深表遗憾,所以我愿意降至七分半。”佐伯然看向眼前新鲜出炉的合作人,嘴角含笑,“诸位都是看着小广远长大的……应该愿意接手三年扶养义务吧?”
三年,七分半,未成年……
欲望被拨动,野心在滋长,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提起了警惕与怀疑。
“不着急……”佐伯然低头理了理袖口。
“诸位可以商量之后派人告知我。”
东区最大组织——场也兄弟会。
佐伯然没有去场也兄弟会的总部,而是让广津柳浪带着黑蜥蜴直接杀进去。
佐伯然则是带着副官和森鸥外等人呆在一家甜品店,佐伯然面前摆着手磨咖啡,也给太宰治和爱丽丝各点了一份小蛋糕。
桌子上摆着一部手机,锲而不舍的打来电话。
佐伯然悠闲的擦完眼镜片,再慢慢带上,才接通了重新打来的电话。
“场也先生,下午好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佐伯干部,不,佐伯大人,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我忏悔!”
“……广津先生,放下他吧。”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吃痛的声音,但很快惶恐的继续打着电话:“谢谢您,您大人有大量,感谢您,感谢……”
电话对面的人被吓破了胆,语无伦次。
“呵,都是心气高,自认特殊的年轻异能力者,我也理解。”佐伯然轻抿一口咖啡,“您近一年以次充好,这行为……不太好呢,您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