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策划的流程里并没有这个环节,失控的感觉滑上心头,你忍不住看向禅院直哉,他却同样茫然地摇了摇头:“历代禅院家主”特有的仪式,意思就是上一次举办还是二十六任家主禅院直毘人成婚的时候——那时候哪来的禅院直哉。
具一郎又转身看向你和禅院直哉祥和一笑,眼底甚是满意。在他背后左侧的禅院一族纷纷举起手指,接着右侧的上川一族也有了动作……就好像所有人都事先知道会有这场仪式。
两名侍女端着托盘停在长桌对面,呈上了两盏浅碟与一对金银柄匕首。禅院具一郎又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情势所迫……总不能新人本人拒绝祝福婚礼吧?
你只好迟疑地拿起了匕首。
“有那种利用血液控制他人,或是造成致命伤的术式吗?”
觉得可疑和不对劲的当然不只有你,另一边五条悟和他的学生小队正低声讨论得火热。虽然坐在对面的真希和身边的族人一同照做了,但不代表他们这边的几个人能够放松警惕。
钉崎的术式正好就是刍灵咒法。“应该说相当多的术式都和血液有关系。”她道,“但越是威力巨大、效果蛮横的术式,越是要求血液纯净、未经污染。以我的术式的来说,洒进土壤的血液基本是作废的。”
“有没有可能那株珊瑚树有问题?”虎杖推测道。但五条悟的六眼并没有看出任何咒力流动。就在这时主持仪式的老者向这里看来,对上五条悟的视线后颇为尊重地行了个礼。
“五条家主。”
五条悟举着小刀,随意在空中比了两下:“我说,因为有无下限又是最强,我已经很久没受过伤了哦——划一刀感觉还蛮痛的,我不想划。”
具一郎沉默片刻,笑了笑道那也无妨:“五条家主就按喜欢的来吧。您并非双方的亲属,作为友人出席婚宴本身便是送上祝福,就算不参与仪式应当也无大碍。还请无需介怀。”
……
“他看起来好像无所谓。”五条悟注视着具一郎离开的背影道,“你们觉得真的只是以血为盟见证婚约的可能性有多少?”
“两三成?”伏黑惠皱着眉,“但我不相信禅院家。我宁可认为是零。”
钉崎点头同意:“保险起见,我也不想相信京都的城里人。”
“……啊,那我也不相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