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你说,“没有视作儿戏,直哉就是我想要的结婚对象。”

“唯一的问题是我不是他想要的结婚对象……想来想去只好诚心诚意地欺骗他了。”

“毕竟他那样的择偶观,和谁结婚都只是害人,还不如便宜了我。”

面具戴久了是会摘不下来的哦,五条悟幽幽警告道。

“不至于啦。”你嘻嘻一声怪笑,“我打算等生米煮成熟饭后就破罐子破摔。”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大概是无力吐槽。

“对了五条,要来我的单身派对吗?”

“京都?”

“不,东京,那边禅院家的眼线会少一点。”也只是相对而言。想见一见高专时期的同僚本身无可非议,但要是明目张胆地邀请男性总归会被禅院家评头论足。“我只邀请了硝子,不过你的话可以不被发现地过来吧?”

五条悟同意了。“只有我们三个?”

没办法,旧友不多。当年为了逃避上川家的压力翘家来到东京念高专,昔日同僚如今还活着的只剩两个。但这种徒增悲伤的话自然是无法说出口的,你只好转而道:“好像是有点冷清……不如你再带两个学生来?我记得东京校也有两个禅院家的孩子,正好一起吃个饭眼熟一下。”

“让未来的旁系亲戚来参加单身派对吗?”

确实有些不符场合:“那就改成普通聚餐好——同校后辈相识会怎么样?”

“知道了,帮你邀请下看看。”

约定的地点在新宿高岛屋的高层,五条悟姗姗来迟。左右手各带着一个学生,与夜幕遮掩下飞进了窗户。

“久等了!”

窗外的高空强风比私密包间里的空气冷了不止一星半点。你挥挥手做了个手势,示意五条悟将窗户关好别让风吹进来,然后低头从硝子的手里借火点燃了烟。

然而五条悟不知从哪掏出了烟灰缸——十分钟前明明已经让服务员撤走的东西——将你们俩的烟统统掐灭。

“饶了我吧!”你惨叫起来,“至少让我吸一口再掐——你知道我在京都忍了多久吗?”

“当着学生的面抽烟可不太好哦?”

如此为人师表的话竟然是从五条悟嘴里说出来的,你愣在那里暗自咋舌。硝子闻言放弃了再来一根的打算,你也只好作罢。

五条悟满意的拍拍手,将两个孩子拉到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