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能被这个阉人给蒙骗了,她要做娘娘最坚实的后盾。
韶音则是站在远处,半阖着双眼,感受着秋日温和的阳光落在自己身上。
这是她难得悠闲的时刻。
其实在皇后宫中,比在皇帝那里更让她感到舒心。
谁又喜欢上班当值的时候,忍受着老板的性.骚.扰呢。
宫殿内,苏忠杰到了皇后身边,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娘娘唤奴才来是有何事。”
皇后抬眼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不少时日的太监,视线从他的脸上缓缓下移,最后落在胸口。
苏忠杰感受到皇后的视线,一时竟有些坐立难安。
他甚至有种想要将手挡在胸.前的冲动。
可面前这人是皇后,他就是皇后的奴才,无论皇后要如何,按理说他都只能承受。
更何况他觉着皇后应当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苏忠杰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自认为是没有吸引皇后的手段。
哪知他心里刚为皇后开脱,皇后便招手将他唤到近前来,然后抬起细白柔嫩的左手:“你说,这做了太监,是否和其他男子便有所不同?”
苏忠杰已经是宫中的老人,并不会为了这些事实,而对主子心生怨恨,他甚至只觉得主子是在调侃他。
他低头用玩笑的口吻对皇后道:“娘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些太监,当然与平常男子是不同的。”
皇后仍旧无法打消心中的疑虑,指尖指了指他胸.前:“胸膛这也会不同吗?”
苏忠杰甚至反映了片刻,这才明白皇后问的是什么意思。
男子胸.前不如女子那般柔软。
有些侍卫将胸.前练得鼓鼓,可那手感与女子应当也是不同的。
苏忠杰不知皇后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如实答道:“奴才们胸膛倒不会有什么变化,同寻常的男子应当是没有太大差别的。”
面对这个已经照顾了自己十年的太监,管芷贤当然不会有那些羞怯的情绪。
她招了招手,让苏忠杰来到自己身前,随后竖起食指尖,戳在太监胸膛处。
苏忠杰好似被拔了胡子的猫,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下一秒就要跳开,却在看到管芷贤头上的凤钗时,停下了他想要跳开的动作。
他屏住呼吸,红了一张脸,任由皇后在他胸前戳来戳去。
他当然不会误解皇后是对他有了什么意思,他一个阉人,长得也不好看,照顾皇后十年都未曾让皇后对他有什么非常的想法,如今又怎么会引得皇后另眼相看。
皇后表情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