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蛋……防……开窝……”
单眼皮并不深邃,素净寡淡的线条,却自有一股特别的韵味。
眼神里既有青涩的纯真,又藏着几分桀骜。
他的额角至脸颊,一条红纹如同天然的装饰,艳丽似霞绮。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与散乱的发丝交织在一起,显得他既青涩又动人。
在这束缚与挣扎之间,百里峻展现出了一种矛盾而又和谐的美——易碎感让人心生怜爱,美艳感则让人无法抗拒,青涩感则让人想要品尝一下。
百里峻被她盯得发麻,快要炸毛了:“看什么看?你再这样盯着我试试?!”
“你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还敢随便进入这里?!”
“那这里是你生活的地方?”
“当然不是……”
“带我去你家。”
“你做梦!”
她直接在他腰上挠痒痒。
百里峻顿时笑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在婤舟的身下扭动得更加厉害,尽管被长鞭束缚,但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让他还是想方设法地躲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
“哈哈哈……停、停下!我我带你……去还不行吗……”
婤舟见状,满意地收回了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早这样不就好了。”
少年喘着气,努力平复着呼吸,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因笑而弯成了月牙状,却也难掩其中的倔强。
“你先松开我!”
“百里峻啊……”
婤舟忽然想起来刚刚他说的名字,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品味这个名字的韵味:“是个好名字,和你这个人一样,确实俊。”
百里郡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
“那当然,我可是……”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收住了口,警惕地看着婤舟,“快给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