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箫用手指勾住婤舟的下巴,挠了挠她的双下巴,指腹又滑到了她嘴唇边,低头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然而,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只手在上面摸来摸去。
凌箫身体一僵,一把抓住她的手,举到半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你的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
在屋子里这样就算了,这可是在外面!
“大胸胸啊……”
婤舟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想起以前上网冲浪时关注的“奶子”博主,她还以为这辈子都和帅哥无缘了。
“奶子,我要摸大奶子~~~”
她没听见随从轻敲车窗的声音。
“宝宝,凌箫宝宝~宝宝你是个……唔……”
……可爱的小猫咪。
凌箫眼疾手快,像捕捉顽皮小猫一般捂住了婤舟那张正哼着不成调“宝宝歌”的小嘴,一把将她轻盈地提溜下车,少女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宝宝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凌亲王现在正处于极度害羞的状态,脚步像踩着风火轮。
留下一串侍卫们面面相觑,耳朵却悄悄闭起,心里默默祈祷自己刚刚没长耳朵,生怕被这位醉酒魔女的“凌箫的专属宝宝歌”洗脑。
凌箫把婤舟扛回亲王府,将她丢在了卧室床上,又去浴室打了热水。婤舟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只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面前晃来晃去,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突然蹦出一句:“饺饺饺,你知不知道有一句情话?”
皎被她念成了饺。
“哦?说来听听。”
凌箫虽看似兴致不高,但眼底的兴趣却藏也藏不住,手上的动作慢了半拍,终于拧干水,把温热的毛巾盖在她的脸上。
“情若夏日雷,人如骤雨散。”
婤舟一把扯下毛巾,对着他嘻嘻哈哈地憨笑,那双眼睛仿佛能说话,满是调皮与期待。
他又皱起眉,拿起毛巾继续给她做“面部清洁工程”,语气埋怨:“又傻笑什么?快点躺好。”
“哎呀,你靠近点嘛,秘密要悄悄说。”
婤舟伸手胡乱一抓,等凌箫靠近时,正好抓住了他的衣领,迫使他靠近自己,一脸认真地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是……爱的人就像……夏日的雨一样,很快就没啦。所以要赶紧抓住……你……”
她说完,得意地眨了眨眼。
凌箫愣了一瞬,随即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语气僵硬,气势骤降:“怎么总是这样……”
随即他故作严肃地轻咳一声,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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