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夏呦说只要信息素,她就真的只是拥抱着夏呦而已。
夏呦思绪混乱地撑了两秒,还是觉得有点怪,无措地抓住了柏水希的衬衫,不过一想起柏水希的衬衫那贵的要死的价格,夏呦又很快松手了,小声说:柏、柏水希,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有点难受。
柏水希正抱着夏呦,脸埋在夏呦的颈窝里,听到夏呦的话柏水希轻轻笑了一下,但仍一本正经地装蒜道:是么?那大约是信息素不太够吧现在呢,舒服了吗?
她说完,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更浓郁了一点,清浅的香味里几乎带了一点甜,夏呦本能地渴求,可鼻尖却闻不到多少,只有腺体的感受无比清晰,能感知得到柏水希的存在。
这种似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感觉烧得她呼吸灼热,理智煎熬。
闻不到夏呦快哭了,手攥住了柏水希的衣物,我闻不到
那再多一点?柏水希偏头吻住思维一时不大清醒的夏呦,话里问得客气,行动上却没给夏呦一点回答的余地。
柏水希的信息素温和地包围夏呦的腺体,得到安抚的腺体不再像刚刚一样难受、时不时给夏呦制造一点恍惚的错觉,但只能感受到柏水希信息素的存在却闻不到味道的感觉依旧让夏呦有点难受。
夏呦被柏水希欺负得迷迷糊糊,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不过看表情应该是依旧不大舒服。
柏水希一面轻轻咬着夏呦的唇瓣,一面低声含糊地问:现在呢,够吗?
夏呦没回答,看上去似乎已经被柏水希亲蒙了。
被动地难受了片刻,夏呦忽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喘了两口气,抬手去够自己的衬衣扣子。
她进公司的时候为了不被其他同事发现异常,在自己身上喷了很多信息素阻隔剂,有些不可避免地落在衣服上,几乎把她腌入了味。
进入休息室的时候柏水希只揭开了她的抑制贴,并没有处理衣服上阻隔剂。
阻隔剂残留在衣服上会模糊她的感知、阻拦柏水希的信息素,她当然只能闻得到一点点似有若无的味道。
夏呦被这割裂的感受与柏水希的吻弄得十分难过,只想尽快摆脱这种处境,几乎已经顾不上别的。
柔软的指尖攀上领口,很快解开了两枚扣子,柔润舒展的锁骨线条很快露了出来,衣襟之下白皙柔软的曲线若隐若现。夏呦的手还要继续往下,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攥住了。
修长细瘦的手意外地强硬,不由分说地阻止了夏呦的动作,大敞的领口就那样晾在了空气里。
不是说只要信息素么?
柏middot;十分记仇middot;水希低头将夏呦的话全都堵回了嘴里,一边若即若离地亲吻着夏呦湿润的唇瓣让夏呦更加渴望贴紧,一边故意攥住了夏呦的手,不让夏呦将那件弄得她十分难受的衣服脱掉,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