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睁开双眼,方才似乎听到了士兵唤将军。
很快曲笙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床榻前,但林夕昭的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曲笙解着衣带,唇角带着浅笑上了床榻。
曲笙将林夕昭揽进怀中,身上还带着在外面行走时的丝丝凉意,让林夕昭身体轻颤了一瞬,但她也下意识的去拥抱了曲笙,暖着她的身体。
“娘子?”曲笙轻声在林夕昭的耳边询问。
可林夕昭想要答话,却无法开口。曲笙见林夕昭不动也不说话,瞧着她眉眼间的困意,唇角微勾噙住了她的柔唇。
曲笙边吻着林夕昭,边探丨手丨过去,解了她寝衣的襟带。夜晚的凉意很快便肆扰了裸丨露的肌肤,但也让吻在她颈间的唇温格外的火热。
唇舌间的温度,将裸露后的凉意赶走,林夕昭瞬间没有了阻止的力气。
许久后,额间儒出细汗的林夕昭,突然从梦中醒了,身体的愉悦迟缓停滞,看着随着她起身动作而有所飘动的烛光,林夕昭这才惊觉自己竟是做那样羞人的梦。
“娘子。”
林夕昭忽然听到曲笙的声音,抬头看去,曲笙手中正拿着墨比,似乎是匆忙过来的。
“做噩梦了吗?”曲笙将墨笔随意搁置了就近简易的柜子上,走到了林夕昭床榻边坐下。
只是若是噩梦,林夕昭的脸颊上为何有着红晕?
曲笙眸光在林夕昭的脸上寻看,林夕昭低着头却不回答。曲笙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少顷,她扶着林夕昭便想让她躺下后继续睡。
“你何时回来的?”林夕昭躺下后,眼角微润的问道。
曲笙理着林夕昭耳边的碎发,轻轻掖在林夕昭的耳后,回道:“子时便回来了。”
曲笙担心林夕昭在军营中睡不踏实,与曲继闲交接完,又与各大将领商议完事情后,便抱着一些待处理的信件和奏笺回到了营帐内。
从子时开始,她便一直在屋内点着烛灯处理着公事。
林夕昭闻言恍然,少顷便要起身伺候曲笙,帮着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娘子作何?是要喝水吗?”曲笙用手轻按住要起身的林夕昭,轻声询问。
林夕昭抬眸,摇了摇头道:“我去帮你磨墨。”
“不用,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其它等明儿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