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刚刚缓解些不要命了?”柳无相拒绝了。
为了病人着想,暂时也不能让他起身走动。
“不过养个十天半月倒是可以。”柳无相双手交叠,若有所思的道。
他虽然只是个大夫,但对于人心还是有那么几分理解的。少年夫妇长久不得见,总是会担心想念的。
曲笙闻言,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道:“如此便多谢柳大夫了。”
曲笙诚恳的道谢,柳无相笑了笑便拈了拈不长的胡须上了马车。
曲笙回了院子,林夕昭还待在赵嘉虞那里陪着她。下人已经去抓药了,待会药抓好了一并送来便好了。
午膳她们就留在了曲钰和赵嘉虞的院子里吃。
赵嘉虞吃着东西,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帕子弄丢到哪去了,她看向二人道:“你们记不记得你们走之前,我们与三嫂踢燕子的那日?”
曲笙喝了口汤,抬眼问道 :“怎么了?”
“我那见夕昭给你擦汗,也给三嫂擦汗——”
曲笙听到话,直接站起了身,吓的赵嘉虞一个机灵,道:“你干嘛,吓死我了。”
曲笙此刻怔忪的看着赵嘉虞。赵嘉虞拍着自己的胸口,有些轻怨问道:“这帕子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曲笙喉咙滚动一瞬,急忙飞快的跑去了钱霜莺那里。
钱霜莺此刻正在准备去小宅院一趟,看一看曲钰,看到曲笙火急火燎的过来,问道:“五妹这是怎么了?”
“帕子,嘉虞上次给三嫂的帕子在何处?”曲笙急声问道。
钱霜莺闻言,想了一下,忽然想到被她搁置忘了的帕子,回道:“我这就去给你拿,是四弟妹让你来拿的吗?”
钱霜莺往房间里走,曲笙也走了过去,见钱霜莺要取帕子,曲笙忙道:“别动,我来。”
钱霜莺见曲笙掏出自己的帕子小心的将帕子取出来,问道:“这帕子有什么问题吗?”
曲笙将帕子包好,抬头看着钱霜莺,道:“这帕子和四哥的那个是一对,四哥所中之毒便是从这帕子上来的。”
钱霜莺闻言,神情震惊了一瞬。
幸亏她那几日恍惚着把这事给忘了,丫鬟洗完收拾搁置后她便没想起来。若是她想起来,再将这帕子还给赵嘉虞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