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瑞听得津津有味,还夸曲笙勇敢。他也曾问过先生关于事件男女的问题。先生只言说世上存在之事,无论好与坏,都是后人批判形成的,也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或许百年之后,这样的事情会是寻常之事,如此让他陈旧保守的心豁然开朗。
“父亲近来,可有再问过你关于笙儿是否痴傻一事?”
林夕瑞闻言点头,道:“有。”
“你是如何回答的?”林夕昭紧张了些许。
林夕瑞想了一下,道:“我就说笙妹只是有些小聪明,人也不爱说话,脾气还大。”
林夕昭被说了楞了一瞬,很快便笑了起来。
林夕昭回了院子,没一会曲笙便来了。今日一日不见,也没有差人来与她说什么,让她一日都心神不宁的。
现下见到了人,仔细打量了好一会,才将她抱了抱。
“姐姐今日怎么了?”曲笙感受到了林夕昭的担忧。
林夕昭与她分开些许,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今日做什么去了?”
曲笙临走的时候,只说回府看看,她还以为一会便回来呢。
“姐姐还记得那个山匪吗?”那个被她们从门缝里拖进客栈的山匪。
林夕昭点头,问道:“他怎么了。”
“我之前让人把他带回来,今日刚好入城,问了些事情。”曲笙解释道。
“可是关于山匪的窝藏地?”
曲笙点头,道:“对,今日父亲上朝的时候,陛下已经下旨让五舅父带兵前往。我将山林的地形图详细的又画了一遍,希望能对他有所帮助。”
剿匪之事,也是凶险万分。那日她们在高州客栈内,也见识到了这帮山匪的残忍。且这些山匪与外族勾结,届时也是怕会出现意外。所以曲笙帮着梁连晖分析了下山匪此刻的现状,以及交战之后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林夕昭听着曲笙的解释,这一日内心里的担心和一丝因她不来看她的怨气也都消失了。林夕昭抬起纤细手指,抚在曲笙的脸颊上。
曲笙的爱屋及乌,她感受到了。
半个月后,远在高州的颜丰伍被押解回京,在高州准备逃离的车牧族叶护贽也被羁押回京。
颜丰伍对其收受贿赂一事没有否认,但对通敌卖国之罪拒不承认。皇帝将其罢官,但念其多年劳苦功高,暂时羁押在天牢之内,等待日后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