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此刻似乎感受到曲笙难过的情绪,被她抱的微怔了一瞬,抬手也抱住了她。
昨夜的事情,她都记得。正是因为全都记得,她才不敢去面对曲笙。
曲笙对她吻,是姐妹之间的表达喜欢和在意的举动,可她呢。
她不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昨夜虽是喝了酒,可若非她心中没有那些肮脏的心思,又怎么会被酒意催使,与曲笙做下那样的事情。
她已经在极力的去做到掩饰,可还是不能够让她坦然的面对曲笙。她觉得是自己脏了曲笙。
她此刻十分的后悔昨夜发生的事情,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对不起,是姐姐错了。”
林夕昭向曲笙道歉,为今日对她冷淡而道歉,也为粉饰她昨夜对她逾矩的轻薄道歉。
林夕昭不敢明言说出昨夜带着别样的心思,轻薄曲笙的事情。她知道一旦说出来,她就必须要离开曲笙。
她不想离开她,所以即便是自己对曲笙的心思不再那般纯粹,她也想留在曲笙的身边。
两人在相府待到晌午,又被人叫去了曲侯府。说是赵嘉虞想要外出,去看庙会。约了萧冰缨后,问问林夕昭和曲笙去不去。
府中无事,林夕昭也就带着曲笙回了曲侯府。
赵嘉虞此刻已经在府中等了许久,看到林夕昭和曲笙回来,急忙走过去,还没等两人进屋站稳,便拉着她们出去了。
侯府准备了三辆马车,除了曲鸣,几个小辈都去了。
林夕昭和曲笙坐在一个马车内,也不在像之前那般故意与曲笙拉开距离。两人坐在一侧,林夕昭一直在牵着曲笙的手。
京城东街庙会热闹非凡,并没有因为永慎伯爵府中走水而消减人数。
京城富贵人家多的是,若是出事一两个便要众人随着一起哀伤,那这日子便没法过了。
曲笙她们与萧冰缨汇合,原本以为萧冰缨会把乘溪带出来,却不想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我今日去给母亲行年礼,路上遇到了送信的人,所以没有回府。”萧冰缨解释着为何没有带乘溪过来。
赵嘉虞闻言,有些怀疑的道:“我才不信,一定是阿姐心疼乘溪才不让她出来的。待会我们要去酒楼喝酒,没有乘溪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