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翻了个白眼:“不要叫我小冬。”
没有边界感的臭banana,她和他很熟吗。
在组织里长大的坏处就是每个人看她都还是和几年前一样,总觉得她还是个小孩子。
幸好最近两年加入的新人还是很怕她的。
组织要求集合的地点刚巧离他们不远,所以虽然他们出发的晚了一点,但还是在人到齐之前赶到了聚集的地下室。
冬子在看到地下室的时候就忍不住嗤笑一声:“我打赌,这绝对是朗姆的主意。”
地下室只有一个出口。
对于有嫌疑的人来说,有进无出。
凯斯迪把车随便一停,也不管车会不会丢:“那个爱吃垃圾的独眼老鼠。”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样都认为对方说话挺难听的。
冬子早在上了凯斯迪车的时候就把他身上的贴纸揭了下来,不然万一倒霉连累到她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只不过光凭这一会就换了的衣服,还有比起刚见面时凌乱了不少的头发,冬子就敢保证凯斯迪这半个小时绝对没有太好过。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地下室。
见到地下室的人后,冬子眼睛一亮:“贝尔摩德!你也被喊回来啦!”
声音甜腻腻的,就像是刚烤出来还散发着热气的小甜饼。
艳丽的金发女星笑着朝她张开了手臂:“宝贝,一个月没见,你还是这么可爱。”
冬子和她抱了抱,然后小小声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贝尔摩德也配合着她小小声的回复:“不太好呢……你的那几位朋友看来要找监护人了。”
说是监护人,其实是监视人和担保人。
也就是重新进入考核的意思。
冬子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她上次已经把发现苏格兰身份的人解决掉了,本来以为后顾无忧了。
但看来卧底能够暴露的地方果然不止那一个线人。
贝尔摩德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一样,捏了捏她的脸蛋:“宝贝,琴酒不会让你当监护人的。”
那个男人……
冬子哼了一声:“他才管不了我。”
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另扯了一件事:“我这个任务做的好痛苦,一开始也没人和我说是长期任务啊。”
她自然就选择了最方便接近人的无害小白花。
但这和她的性格简直是天差地别,她之前一年笑的次数都没这半个月多。
各种微笑,浅笑,侧耳倾听,但之前的她只有冷笑,嘲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