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消除的噩梦,让她心情烦躁到不行。
她只好一如往常地去往小黑屋,吩咐别?人将东西搬进来,她手持棒球棍,一一砸东西,发..泄着身上的疼痛。
没?有隔音的小黑屋,砸东西的声音一阵一阵传出来。
宅子里的不少下人和管家都脸上阴沉的很。
又开始了!
直到每到下雨的季节,她们二小姐就会发癫,精神失常似的在小黑屋砸东西,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开除下人……
明明池斓睡前还和刘珊还有说有笑?,转眼之间就情绪失控。
而现在,池斓开始在小黑屋砸东西。
声音动静太大,刘珊睡醒一觉醒来,便发现气氛不对劲。
管家犹豫着要不要将池斓今天的情况,汇报给郭酒,转眼就看到下楼的刘珊。
“刘小姐。”
管家面色缓了下,朝她走过去:“实在抱歉,您是被吵醒了吗?”
刘珊皱着眉,朝吵闹的声源处看过去:“出什么事情了?”
管家猛的想起什么,吩咐人将端好的药递给她,语气诚恳的拜托着:“刘小姐,小姐痛疼症犯了……”
两分钟后,刘珊端着药和水,推开了小黑屋的房门。
刘珊一进门,看到的就是瓷瓶和玻璃碎片,以?及一些数不清的杂物,满地狼藉。
池斓坐在轮椅上,手里攥紧的棒球棒处于休息时间,和周围的一片狼藉倒是形成了完美的和谐。
但?她情况并?不好,长发凌乱,身上穿的是睡前见?到的鹅黄睡裙,脸色本就病态的她此时显得更加虚弱,易怒。
因为刘珊进来的缘故,池斓微微抬头,视线恰好对上。
“池总。”
刘珊朝她露出笑?意,声音温和:“有什么难过的,和我说说?”
“阿珊……”
池斓将棒球棒扔在地上,脸上即将哭出来的模样,朝她伸出双手:“你过来,我好痛呀。”
刘珊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她看着池斓这样的状态,很清楚池斓现在得病最需要的就是关心和疼爱,得知?她从池家搬出来独立,她便有了想法。
她绝对要牢牢抓住池斓的一切“喜爱”,让对方无?法离开自己。
“我好疼呀……”
池斓下肢麻木没?知?觉,但?腰部往上剧痛无?比,阴雨天一来,犹如上千只蚂蚁在啃食,疼得她只能转移注意力:“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疼了……”
刘珊将手里的药和水搁在地上,蹲下身去,动作亲昵地将她抱入怀里。
池斓小声地哭泣着,但?由?于刘珊的安抚,情绪逐渐一点一点稳定了下来,在刘珊的怀里虚弱得好似小白花。
这一刻,她们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