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连这里也这么、这么敏感。
安妮塔忍不住用指尖的指甲,轻轻碰了一下挺立的嫩红乳粒。
乳粒被带着热度的坚硬物触碰到的一瞬间,甘美的电流就绽开了,混合着灼热的刺痒像鞭打一样击在敏感的圆粒上。
带着微痛的快乐感,就好像被alpha的齿尖滑过一样。
——这个想法升起的同时,安妮塔的脑海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更为清晰的画面。
湿润的薄唇,滚烫有力的舌尖,洁白又坚硬的牙齿。
会被又热又湿的舌尖缠绕,一下一下地顶,然后牙齿才开始慢慢地碾磨,从轻到重……
安妮塔紧紧闭着眼,双颊潮红。手指上的动作也随着脑海中画面的节奏,越来越重,生疏又激烈。
她用力咬着下唇,紧紧压抑着喉咙的喘息,只在鼻腔溢出了一点带着热潮的、断断续续的气息。
除了唇舌以外,还有alpha的手指。
比安妮塔自己的手指更修长,也更有力。坚硬的,带着一点点粗糙。会强硬地揪住不放,捻住发硬涨大的圆粒,反复地挤压揉捏,毫不留情地又磨又碾,把硬邦邦的乳粒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安妮塔的手指颤抖着,拙劣地模仿着脑海里淫秽的动作。
可她又觉得,这不太对。
太羞耻了。
明明应该是屈辱的回忆,大脑却控制不住地在想象着,忠实地重现。手指也自有意识一样,尽职尽责地模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好像在向alpha投降了一样。
太不对了……这一点都不好!
安妮塔的鼻腔溢出了一点呜咽。
可是这里又没有别人。
况且,这一切也不是她的错。没错,都是迫不得已。
只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谁让她没有别的经验呢?
所以即使是讨厌的alpha……身为omega,也可以短暂地、稍微地用一下吧?
而且,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那个发情的alpha,被她利用一下,只有一下而已,又有什么不对?!
才不是、才不是向alpha投降了呢。
安妮塔模模糊糊地想了许多。她忍不住把另一种手也伸进衣袍下面了。
两边乳球顶端的红晕被硬质的禁锢器紧紧束缚,而其上的乳粒已经越发涨大,几乎像两颗圆溜溜的果实,嫣红发硬,散发着淫靡罪恶的气息。
只是安妮塔看不到这些。她的双手都伸进了修女白袍之下,手指一边一个地揉搓着自己发涨的乳粒,不自觉地效仿着alpha玩弄她乳尖的情态。
可是她的指尖更软,手指也更无力,无论如何都无法获得更激烈更渴望的感受。
更要命的是,除了那两颗被淫靡浸透的红艳果实,她的身体其余的地方都冷静得不得了。
禁锢器的强大作用在此刻体现出来了,它们的的确确能压制omega信息素,甚至不止于此,身体内躁动和情潮的迹象也被稳稳压下,乳尖的甜美感受与焦灼渴望都无法泄露一丝一毫到其他部位。
此刻的禁锢器,就如同被亲手为安妮塔戴上它们的那位alpha一样,严厉地掌控着安妮塔的肉体。
在指尖用力的揉动下,虚热的甜美快感只能在乳尖徒劳地积累。两颗果实已经发涨发硬到了极点,强烈的酸楚从果实深处透出,却无法得到缓解。
柔软手指带来的每一点甘甜,在下一刻都化成变本加厉的空虚。而可恶的禁锢器还雪上加霜地为饱受折磨的乳尖添上了火辣滚烫的针刺感,又痛又痒,助长着饱涨果实的渴望。
“呜……”
受不了了。
安妮塔难受得从鼻腔中溢出了一点喘息。
“咚咚。”
恰在这时,面前的门被敲响了,连带着空气都震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