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华朝正与云处安之流在义云关激战, 倘若此事成为事实,必定大大鼓舞康国上下士气, 与他们十分不利,所以一得到这个消息, 郭凡秋就马不停蹄的来求见陛下了。
也幸好陛下有先见之明, 之前让她派人盯着各国使团, 否则恐怕就要坏事了。
“免礼”石忞闻言眉头紧皱,却没有立即回答,接过信封又详细看了一边, 才知道要下手的人竟是狼国的副使, 自她下令经济封锁康国后,狼国立马就断了和康国的联系,搞半天只是做给她看的。
康国、安国、庆国和狼国, 四国皆为华朝藩属国,又相互接壤,若执棋人为云处安,那这盘棋下的也太大了,不仅把另外两个藩属国牵扯进去,就连她这个华朝东道主也别想摘干净。
她倒是不怕出兵,但怕多线用兵,消耗钱粮民力不说,还分散了华朝的优势兵力,若不能一击即中,后果不堪设想。
石忞将信放于书桌上,以手揉眉,思虑半响才严肃道:“此事你们不宜出手,将信息不着痕迹的透漏给繁都府府尹,让他们去处理,以防万一,你们在暗处查缺补漏。另外,月理教的人清理干净了吗?”。
自从石忞下了清理的命令,繁都最近每天都有死于非命之人,不是被惊了的马踩死,就是从马上掉下来摔死,还有人掉到了茅厕受惊而死。
虽然郭凡秋每日都来汇报,她也以为月理教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可今天的事,若说和云处安没关系,打死她都不信,而云处安的触手又是月理教,故而有此一问。
“是,陛下,我们掌握的月理教人不是被他们自己的人杀了,就是被我们的人清除干净了,因为月理教主要成员嘴紧的很,下面的撬的开嘴又什么都不知道,是否还有遗漏,尚不能完全确定”这也是郭凡秋担心的,如今陛下这么一问,她也明白了过来。
石忞不再揉眉头,坚定道:“不能确定,那就去确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吧”。
“是,陛下,微臣告退”郭凡秋行礼退了出去。
郭凡秋自任暗言言主和平准商行行长以来,不敢有一丝懈怠,终于由亏转盈,这次陛下定亲也算是尽了点力,陛下为此还赏赐了她不少钱财,如今她在繁都也算是有家的人了,虽然比不得大户人家,但也是她心系之所。
能为陛下效力,她很珍惜,也很努力,可能就像陛下说的那样,随着管理的时间越久,手中的权利越大,势力越铺越广,她就越觉得力有未逮,以至于就连休息在家也是忙个不停。
为了让陛下腰包更鼓,她也轻松点,不仅对陛下让她特意调教的人予以关注和教导,也对自己比较中意的人才多加教导,只希望他们快点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