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处在听说乖女身边有雄性生物就会忍不住拔刀的老父亲阶段啦。”我朝远处堆沙堡的秋哉和小白挥挥手,继续不兴波澜地说,“五条家后来知道我是个菜鸡咸鱼巴不得忘记这个婚约,五条前辈应该也只是故意拿出来气我才老是挂在嘴边吧。”

“那你怎么想?”他问到稍稍有一点越界那个问题,“你说了家族、亲长,甚至连悟的想法都揣测了,你自己呢?对这个婚约怎么看?”

他刚刚吃过醋才消解,我不想败坏他的心情,起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想。

“我的婚姻不单单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避重就轻地回答,“不过脱离开禅院家肯定是要自由多了的,老爸总是要心疼我的。”

他仿佛很高兴。

不知道我是什么猫薄荷转世,这两个dk跟我聊过天之后情绪都好到不行,夏油杰可能脸上还不太明显,还能像正经做任务一样仪态正常在水边捡捡贝壳,五条悟真的就像嗑嗨了的大猫猫一样,抱着一脸苦不堪言的秋哉坐着充气大黄鸭去海里冲浪,我猜想可能是连续开着术式把他的脑子烧坏了。

但是……谁管呢,五条悟本来脑子也不好啊。

从他们两个手底下要是能抢走天内理子那得是多逆天的反派,咒术界得大乱了吧?

在从冲绳返程回高专的路上我越发笃定,这种信任和轻松在踏进高专结界看见熟悉的鸟居时达到了顶点。

晚上吃什么呢?

我还在一门心思想晚饭的事——在伏黑甚尔的长刀猝然贯穿五条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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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五条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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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我看着用长刀穿透五条悟胸膛的伏黑甚尔,第一个念头是——他不是已经改姓伏黑了吗?怎么还没摆脱掉禅院家和五条家那点儿破事儿?

“我们,”五条悟想必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勉强勾起嘴角,“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不用在意,我也一样很不擅长记住男人的名字。”伏黑甚尔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有点儿尴尬的场面啊大小姐,不过生意就是生意,暂时装作不认识好了。”

我呆呆地站着,完全理解不了正在发生什么,只看着他拔刀跃过五条悟的攻击,然后被夏油杰放出的咒灵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