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
云词:“它没有名字。”
李言:“你骗我,我刷到朋友圈了,你们三个人三条朋友圈里名字都叫的不一样。到底叫什么。”
李言:“尤其姓虞那小子的朋友圈,说的是什么虞词词。”
又有人把“虞词词”这个名字拎起来念了一遍。
云词又麻了一遍。
然后李言微妙地停顿了下,发表自己的看法:“……这名字。”
云词麻木之余,心又跳了下,担心他会发现什么。
李言咬牙切齿,恨意几乎要溢出屏幕:“好心机,取名都要压你一头,按我说,该叫云寻寻。凭什么跟他姓不跟我们姓,你怎么不跟他打一架?这名字能忍?”
云词:“…………”
“挂了。”
云词又挂了视频通话。
李言:[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打视频。]
李言:[怎么说我们也是这么多年兄弟。]
他就是不想打。
云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然后他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另一点:可是和虞寻打视频的时候,他并没有挂。
查寝那天,全寝室兵荒马乱。
罗四方:“查寝了!猫现在暂时抱去610了,从现在起,时刻注意学生会的动向,等他们查完我们这,再派人去610把猫接回来。”
王壮说:“倒猫是吧,倒来倒去的。”
“你别说,”彭意远一边藏自己的违规电器,一边说,“虞哥这方法还挺好,现在整层人都在帮我们一块儿藏猫。”
云词头一次见到这种方式,整层楼都因为一只猫,一起齐心协力做同一件事。
始作俑者正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手插在衣兜里,像没事人一样。
学生会进来的时候,只有人对角落的碗提出了质疑:“这碗放这干嘛?”
云词站在碗前挡着,抬脚把碗往里轻踹了下说:“快考试了。”
学生会的:“?”
云词:“放这辟邪。考试保过。”
虞寻在边上打配合:“嗯,我们在网上找大师算的。”
学生会的看了又看,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猫腻,结果他最后说出一句:“我记得你,表舅。那天迎新,录像的就是我。”
云词:“……”
“既然老熟人了,”云词面无表情,对这个狭小的世界无语了,说,“查差不多就走吧。”
学生会手里拿着一张表,查了一圈都没查出什么,拿表的人在608那栏打了个勾:“行,这间过了,没什么问题。”
[鱼吃吃现在在610。]
[报,610很安全,已经查过了。]
[你们查完了吗,查完可以来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