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川完全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和她几天没见,那种不该产生的情绪照理来说应该尽数消失了才对,可事实却是自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的心跳就加速起来,他心里还涌上了些许隐秘的满足感,他这几天时不时的出神也一瞬间得到了解释,顾怀川在这一刻得出了一个诡异的、离奇的、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没有见到她的这几天,他竟然在想她。
月上枝头,一片寂静。
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袋子后,顾怀川脸颊发烫,面色通红。
他又硬了。
袋子里面装的,是三天前她穿过的那身睡衣,今天见到他时她顺便拿给了他。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但在回到房间里准备把那睡衣拿出来放进柜子里的时候,他的手就好像摸到了烫手山芋般,一碰到那衣服就立刻收了回来。
想到她曾经穿过这套衣服,他看着袋子里的衣服都感觉不对劲起来,他的衣服对于她来说很宽松,可它到底和她的皮肤亲密地接触过,以后他怎么还能泰然自若地把这套睡衣穿到他的身上?
他的眼前甚至又开始自动地放映起了她穿着他的衣服时的样子,他立马离开桌边想要屏除自己脑海中的杂念,可他非但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相反的,他眼前甚至开始浮现出了其他的画面,时而是她浑身湿漉漉的诱人模样,时而又是她在成人礼上的迷人风情,这次他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住自己,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自我抚慰了起来。
他一面唾弃着自己的下流和变态,一面又在自慰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着她。
不,他已经不是在想她,而是在意淫她,幻想着自己在和她做那种肉体交缠的男女之事——
在他的幻想里,那天他并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房里,他顺从心意地吻上了她,哪怕她还醉着酒身体难受头脑发昏,他还是无耻地乘人之危占有了她的身体。
他时而把她抱在怀里,时而把她压在身下,欲念抵达最高点时,他眼前的画面定格在浴室里,他把她压在浴缸边缘进入,将他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射精后他靠在床头迷蒙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意识重新回到现实中时,他看着自己手心里,腿间,还有飞溅到衣服上的那些浓白的精液,无比羞耻地闭上了眼。
他终于还是放纵着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算他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