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的嗓子却哑到话都说不出来。
景煾予语气平静,又不容置喙地询问警方:“您好,可以让我的律师团,全程跟进吗?”
那晚。
国内的八家顶尖红圈所都震动了。
精英律师们,纷纷炸开了锅。
他们竞争着,想要接下这档案子。
景煾予只有一个要求。
——方博和纵火的混混,判处死刑。
方博痛哭流涕,来病房忏悔了几次。
方家叔公们协商的无期徒刑和上千万的赔偿。
通通无法缓解。
景煾予心中宛如烈火一样烧灼的恨意。
景煾予一点情面都不留,偏要以牙还牙。
让纵火犯付出生命的代价。
只有死刑,才能让这些肖小知道,伤害他恋人的后果。
除此以外,别无商量的余地。
姜蝶珍咳嗽还是很频繁,但讲话声音恢复了一点点。
每一次,姜芷兰带着煲好的汤,来探望宁宁。
女人都能透过门口的探望口,看见姜蝶珍坐在景煾予怀里。
他带着一股慵懒劲儿,侧坐着。
男人静抱着她,用好温柔地眼神,宠溺地看姜蝶珍绘稿。
灯管的白光沉静和煦地,照在他们脸上。
姜芷兰看见姜蝶珍指着屏幕,说了什么。
景煾予看着屏幕,碰着她的手,唇边漾着笑。
他们旁若无人,会讲好久好久的话。
仿佛这一生都说不完。
她撒娇在闹,他就听。
他说话,她就欣赏又迷恋地笑着凝望他。
她咳嗽,他就用受伤的手,照顾她喝水。
彼此依偎着,相互陪伴。
好像从来没有矛盾,也没有闹过脾气。
姜芷兰舍不下心打扰。
她长久的守候在病房外。
还好,她和方博的婚姻,没有小孩做负担。
方博被拘禁,分割的纠纷全权由律师代理。
姜芷兰打完离婚官司,心底很安然。
宁宁嗓子呛入了很多黑烟。
姜芷兰自责愧疚过很多次。
她甚至偷偷地看了心理医生。
景煾予得知以后。
这对恋人从来没有说过责怪她的话,还安慰她,“我们会帮你重建修缮的。”
姜芷兰坐在陪护的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