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那些时尚人士的筹码足够高,没人会拒绝他。
但没想到姜蝶珍以为他在做小伏低。
这段时间她每一次哭,都是为了他。
想他。
担心他。
怕他求人。
她以为今天这场饭局,他受了很多委屈。
她满眼水光,看上去可怜又呆。
她凑近看他,眼睛在地下车库暗淡的灯下,水光潋滟:“我喜欢你,我不愿意看见你受委屈。”
景煾予逗弄她的坏心思,烟消云散。
他从来没有想过,喝醉的姜蝶珍吐露了心声。
她一直把他放在第一位。
姜蝶珍难过又自责,泪眼涟涟,让他更加心疼她。
男人看着她的泪水。
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从脊椎升起来,让他浑身酥麻:“为了我,实现梦想都不重要了吗。”
“你也是我的梦想。”
她说完,就想踩在座椅上站起来。
“哐当一声。”
姜蝶珍的额头,碰到了车顶。
“我不想坐车了,脑袋好疼。”
她用小手抓挠了一下碰痛的位置,委屈地抱怨着。
景煾予把她从车里抱出来,示意司机把车开回去。
现在刚到上环,司机问他,“景先生,需要不需要帮您叫车。”
他拒绝了,说,我陪我太太走回去。
男人揉着她的碰疼的额角,温润的嘴唇覆盖了上去。
景煾予搂住姜蝶珍,像哄小孩一样。
“好,好。”他探出手指,作势敲了车一下:“车坏,我们不坐车了。”
姜蝶珍趴在他背上,咯咯地笑,漂亮的脸颊上泛着红晕。
她探出手,做了一个冲锋的动作:“我们出发啦。”
景煾予胸膛微微起伏,掂了掂她的大腿。
他弯起唇角:“路上颠簸,尊敬的乘客,请系好安全带。”
姜蝶珍伏在他的背上,手指缠着他的领带:“想一直待在你身上,好安心。”
她解释道: “这段时间,早上和你跑步,脚酸酸的,每次都想你背我回家,可是我不敢那么任性。”
姜蝶珍爬完山,大腿外侧肌肉,会有些酸疼。
最开始他会替她按摩。
后来她在他面前炫耀说,腿不疼了,以后要持续锻炼。
她在他面前,总会坚强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