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希望都不留给他以后。
男人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突然反噬。
贺嘉辛一脸不善,眯起眼睛,问道:“棠礼,这位是谁。”
棠礼低下头:“之前陪我在联合国领导人峰会,做同传的朋友。”
一旁的男人西装革履,伸出手:“贺公子,我们之前见过。”
贺嘉辛素来眼光很高,没有把棠礼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他冷冷地盯着这个男人看了一会儿。
他掐灭了烟,走回女人身边:“告诉我,你和他没关系。”
宫隽:“棠小姐很好,我在追求她,她也答应给我一个机会。”
贺嘉辛尽量克制住情绪:“棠礼,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和他没关系。”
棠礼:“你明天就订婚了,理智一点,我们是成年人了。”
贺嘉辛黑睫垂下:“棠礼,我不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但你不远千里来这里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爱我吗。”
棠礼看了一下在旁边支持她的朋友。
她的声音轻软但笃定:“我以为那天过后,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不信。”贺嘉辛牙关收紧。
他绷直下颌线条,抓起她的手出了酒吧:“除非你用身体证明给我看,你不需要我了。”
贺嘉辛执意要和她见一面。
她才带着宫隽去的。
谁知道男人看见情敌后,更加雪上加霜。
贺嘉辛撂下酒杯。
他挟持她,来到了酒店。
棠礼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心底涌起浓烈的不安。
她右脸颊上的小痣,带着泪痕,星星点点,让他心疼。
她无措地抓着男人的衣襟:“贺嘉辛,我们不可以这样。”
他曾经是她依恋十年的亲人,也是她逆境中唯一一株救命稻草。
她今天的目的,明明是不想和他纠缠了。
“哪样?”男人不肯放开她一秒。
棠礼对即将要到来的事情,感到慌张:“我们回去吧。”
男人攥紧她的手腕,五指用力:“你会明白,你一定非我不可。”
他浑身充斥着风雨欲来的威压。
这种即将要爆发的气势,让棠礼有些紧张。
贺嘉辛现在还在隐忍着,可是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了。
棠礼安抚他的情绪:“贺嘉辛,你放过我吧。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你不是非我不可的。”
他的嗓音低哑又晦涩:“可我就是非你不可。”
棠礼听完,终于不挣扎了。
她任由男人俯身,把她抱了起来。
贺嘉辛指尖勾出她的领口的发丝:“我们最后在一起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