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很有分寸。
她总是敏感的,被他碰碰,就融化掉了。
姜蝶珍像踩在云上:“喜欢....喜欢...还想.....”
现在她正处于羞耻和僵硬的阶段。
景煾予知道,怎么让她很快忘记周围的所有。
他没停。
看她渴求的神情。
“刚不是怕吗。”男人揉她细软的腰肢,低笑着说:“宁宁是个小说谎精。”
他观察她在怀里求饶着喘,“惯得你。”
他操控着力度,让她更紧的贴近了他。
他几乎完全把她抱离了地面,给她挡住了所有的斜风细雨。
“我没说谎。”姜蝶珍甜蜜的小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她缠着他的臂弯呜咽着,小小的眼泪坠在潮红的脸上。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怎样都可以...生宝宝那种....”
姜蝶珍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
乌黑的头发散下来。
薄皮肤都被他掐住了红印。
两条细白的小腿,在空气中垂下来无力的摆动。
她漂亮澄澈的瞳孔,微微有些涣散。
但看向他的时候神色又很迷恋,波光潋滟的盯着景煾予看。
姜蝶珍好黏也好甜。
如果他是卷起一切的风。
她就是住在他领地上,一团小小的泉眼,汩汩地流淌。
她的嚣张只在好短暂的几秒钟。
现在她的小胆子都快吓破了,还凭着本能撑起身,虚弱地吻他。
他低笑着揶揄她:“宁宁,不太行呢。”
景煾予帮她擦眼泪,看她用红舌卷走他指节上属于她的。
男人慢条斯理地审视着她的悸动,她的渴求,她的享受。
恍若如此已经让他愉悦到了极致。
她背后的墙被姜蝶珍的体温烘烤得温热。
但是如此,男人已经有了一些薄薄的嫉妒。
他不愿意和任何事物共享她的温度。
景煾予细致的帮她整理裙摆和衣服。
他的手碰她哪里,都像在点火。
一簇一簇的燃,让她好别扭地微颤。
他问:“冷吗,穿好,免得感冒。”
姜蝶珍纤细的手指一直攀着他的肩膀,看他照顾她。
男人太好看了。
她忍不住用手抚上他的脸颊,好轻的细细描摹着。
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男人任由她摩挲着他的鼻梁和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