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着凉,把手上的西装搭在她孱弱的肩膀上。
她的白裙单薄,被雨淋湿后,贴着皮肤表面,显露出诱人的曲线。
姜蝶珍把最后一口烟,吞进嗓子里。
看清了景煾予漆黑眼眸里,浓烈的嫉妒。
她把烟蒂捏在手心,踩过脚下斑驳的水痕,就着唇间的白雾,踮起脚,吻在他的唇角。
“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煾予,我一直在等你。”
男人身上干燥好闻的香烟气息,撞进她的肺腑。
她是切开一截就断掉的苹果皮,是被困顿在孤岛的蝴蝶,是挨不到夏季的雪人。
说什么好。
才不会词不达意。
姜蝶珍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句话。
“可以绕行,狐疑,留在原地。可以淋雨,假死,爱任何人。”
她的脸上潮红,湿漉漉地发丝铺陈在肩膀上。
姜蝶珍像没骨头的小猫一样软在他的怀里。
“明明是我更吃醋。”
她红肿着眼睛:“那里有好多女人,你根本没有看到我。”
车里放着马里乌斯·彼季帕的音乐。
上一次,在墨西哥,她还是在他怀里。
景煾予夸赞她是最漂亮的白色小天鹅。
现在呢。
现在也是一样的。
男人把娇小单薄的女人搂得好紧,彻底遮挡住周漾的视线。
吻落下来的时候。
她浑身都在发烫,听到景煾予低哑的笑声。
他不许姜蝶珍躲,用手揉捏她的后颈,修长的指尖搭在她的耳廓和下颌上,强迫她抬起脖颈。
景煾予吻得很欲,掠夺了她羞恼的特权,不断地带走她的氧气。
姜蝶珍用手捶打他的胸膛,挣扎了几下又继续享受这种甜蜜的折磨。
“周围有人。”
她穿着高跟鞋,高度还是不够。
高大的男人拖住她细白的臀腿,几乎把她桎梏在半空中。
“那就让他看。”
景煾予的眼眸里混着醋劲儿和情欲,“就这么在意他吗。”
姜蝶珍被他亲狠了。
说话时,她细软的音调带着一点点哭腔:“你不可以再误会我了,景煾予。”
他不说话。
说实话,他真的很耿耿于怀。
眼前的人几乎是他的唯一。
可她呢,还在担忧周漾会看到。
雄性在宣称自己的领域时,无疑是凶凛又排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