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上钩了。
她扮作故意不知道的模样,提出问题。
楼道间的光影模糊。
景煾予没有讲话,只是把她圈在怀里。
冷杉的男香,流泻到姜蝶珍鼻息里。
她的脸颊好烫,却舍不得推开他。
毕竟是她主动撩拨他的,让他多抱一会儿也在情理之中。
“我乱讲的。贺嘉辛被我塞了一个错误答案。”
英隽的男人在她颈窝里呆了很久,才缓缓睁开眼睛,抵在她的肩膀上,所以声音特别哑。
“换到我们之间身上。”
“我根本不知道做什么,会让你心软。”
“可我不想让你回答出来。”
景煾予把她搂得很紧,贴着她的耳畔。
他呼吸急促,有些不安地颤笑道:“我会用很多方式去摸索,来让你满意。”
“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姜蝶珍觉得脸红,又忍不住想要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哪怕是错了,也是正确的。”
景煾予走的每一步,都是金科玉律。
他说任何事情,都会给她兜底。
哪怕是景煾予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情感拉扯。
他也挡在她前面,阻断她卷入飓风的可能。
他不知道她,藏起来了棠礼。
男人却依然认定她,绝对正确。
他太好了,永远给她无条件守护的安定感。
“你也是。”
景煾予弯着唇笑,回答得干脆利落。
明明对他隐瞒,他也什么都没追问。
姜蝶珍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
她用细白的手指揉着他的黑发,阖上眼睛。
“我呀,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真正对你心肠硬下来。”
她总是有办法,让景煾予的笑意直达眼底。
所以他也得寸进尺到底。
景煾予逐渐变得恣肆了起来。
隔着裙子,探她的脊骨。
“当着他们的面撩我,要付出点代价才好。”
男人把骨子里的倨傲和斯文抛在脑后。
他有点醋又很甜地笑,掐着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吻她的唇。
“你和他们说了那么久的话,得多哄我一会儿。”
景煾予想到了什么,凝视着她的眼睛。
“你当然要有自己的脾气,多顽劣都可以。这样我才能找理由,对你更好。你对我心肠硬一点也可以。”
姜蝶珍被他扶着后脑勺吻着,被他的气息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