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很像一只被遗弃在冬夜的柔软小动物。
她被夏焰劝酒的时候。
她一边不安地抿着烈酒,还要又慌又怯地观察他的情绪。
是在害怕和之前的情人喝了一样的酒。
就会被抛弃吗。
景煾予别开眼,什么也没有说。
他逐渐加深的在乎。
大概是蕴含着一种闷痛的恻隐,会让男人陷入一种亏欠的怜惜。
他不说话, 淡漠地望着车窗外的霓虹。
“我不要你心疼我, 我要你......”
姜蝶珍讲出这句话的时候, 嗓子喑哑, 说到半截就失了声。
她很依恋地抬起头, 啄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景煾予闭上眼睛, 把她圈在怀中, 反问道:“你要我什么?”
“我不可怜...你根本不懂,我有多.....”
姜蝶珍终于知道了她感冒那天,签下订婚协议的前一晚,他在车里问“姜蝶珍,你这样让我拿你怎么办”的无奈。
——想要他爱我。
因为她在他怀里待了一小会儿, 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反应。
那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会对她有感觉。
哪怕他表面上根本不在意。
她也能察觉到他清晰的轮廓。
但景煾予没说话, 只是温柔的摩挲着她眼睑的红痕。
姜蝶珍不想装娇气。
她没有流泪了,之前的泪水很快就会被蒸发殆尽。
她好想要他。
违逆那些一个月的约定,去勾引他。
就像现在,她把男人摩挲她眼睑的手,挪到水红的唇边。
她知道做什么能让他开心。
滴流的口水,已经把他的手弄脏了。
让他的呼吸变重,让她和他一起跌坠进漩涡中。
她的鼻息扑棱在景煾予的掌心,带来一些热气的氤氲。
“你对我,只有怜悯吗。”
可是景煾予的手指依然是凉的。
姜蝶珍掠起眼睑看他,看到眼前的人依然是倨傲又矜贵的模样。
她撩了他好久,他连西装的领带都没有乱。
“不是。”
男人说着,把她抱起来堵住了她的唇齿。
他的吻很轻,可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触.碰,也能蛊得她浑身战栗。
她呼吸渐渐紊乱,好乖的咬着她的衣摆,把自己展示给他看。
“为什么要在意,我有没有吃醋。”
景煾予语气很淡地温,声音懒懒的。
他骨相实在太清绝了。
在路灯和街边的光焰下,男人漂亮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