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臂弯强硬坚实,温度炙热,又搭配他西装革履的禁欲模样。
让姜蝶珍被撩得脸红心跳。
他垂眸看她,说:“所以,宁宁你要经常给我点甜头。”
她的小脸红红的,像甜莓,看起来又软又好亲。
话音刚落,他就细密地吻下来。
姜蝶珍被亲得浑身发软。
她松垮的腰带垂落下来,无辜地晃在半空中。
姜蝶珍沉溺在吻里,沉溺在早春的黄昏中。
她提醒到:“不可以亲了,他们还在等你。”
景煾予散漫地搂着她,笑道:“你腰带不是没系好吗,不整理一下?”
话音刚落。
男人黑发垂下,他从后面轻松圈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掌上,青筋脉络凸起。
一扣又一扣地摩挲到合适的位置。
他的动作又欲又性感。
迟缓的,延长的,衣料厮磨。
姜蝶珍很香,很乖地站着。
小小的人,就这样站定,任由他摆弄着。
景煾予喉结微动,似乎帮她系上腰带这件事,都能让他口干舌燥。
她的腰很细弱,不盈一握。
男人掌心滚烫,坏心眼地收束那条浅金的腰带,又缓缓舒展。
姜蝶珍细白的手指搭在他的掌背上,慌张提醒道:“已经扣好了,不能再解开。”
“嗯。”景煾予坐回更衣室的沙发,把她抱到腿上。
男人把脸埋进她单薄脊背,嗅着她发丝的甜香。
景煾予:“小乖。”
姜蝶珍:“嗯?”
景煾予垂眼,注意到她的手指上有画稿的铅灰笔墨。
于是抱她到洗手台。
她水红的唇上染着光泽,羞耻道:“之前都在画稿,没注意到手上脏脏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摩挲着她的手指。
在水下冲刷。
一根又一根,从微红的指尖到白皙的掌根。
他细致地帮她洗着。
手掌的区别,充满了性诱惑力。
他垂眼啄吻她的手:“不脏,很干净,漂亮死了。”
姜蝶珍脸红得滴血,不敢多看,躲避似地低下头。
她听到景煾予在温柔地亲吻她的发丝:“宁宁,你不用着急代表作,你已经在发光了。
“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
“小乖脸红得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