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粘.稠的,渴慕的眼神。
外界怎么承认他的手腕,能力,都不重要。
一切都比不过她执着伞,走进雪夜中的四合院。
对他展露出脆弱的,瑟缩在他怀里,无处可去的依附感。
就仿佛他是她的主宰,是把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的天人。
没有男人能受得住这种诱惑。
可是,到真的想深入一步的时候。
他才发现了姜蝶珍的避忌。
她是书香门第,骨子中对他这种男人,有一种疏远感。
从她小小的红唇中,绕齿柔一样说出他的号码,并细声讲出,以后会感谢他的字句的那一刻。
他很想用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黑发之中,胁迫她往前,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脖颈。
指腹稍微用力,封锁她部分氧气。
让她维生的气流,都需要靠他锱铢渡来。
这时候,他可以迷恋地嗅到,她身上甜腻的冷香。
感受到她青涩又慌乱的呼吸。
感受她渴望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的僵硬感。
感受她灼热的脖颈和烫红的耳朵尖。
这些事儿。
他都完全可以游刃有余的完成。
可以不付出感情,做到空钩无饵。
让这条没有保命伎俩的小鱼,在勾破唇齿的疼痛中,献祭她的情思。
很没有办法。
他在电梯里告别她的时候。
已经不想用这样庸常的伎俩,和她拉锯。
姜蝶珍坐在他的车上,细白的手指尖不安地捏着裙摆。
忐忑,还有一些怯怯的。
她看着灯市口来往的车水马龙,像每个不知道未来着落的女生一样,迷茫又期待。
这一刻,景煾予忽然很想保护她。
想宠溺她。
想让这双充斥着脆弱和慌乱的漂亮眼睛。
能够在他的庇护下,回到昨晚的安心。
做下决定的这一刻。
景煾予根本无所谓仲时锦对姜蝶珍的态度。
他知道景宴鸿对他的行为,颇有微词。
但老爷子不敢大张旗鼓和和他撕破脸。
家庭氛围对他的仕途也非常重要。
景煾予就是吃准了这一点。
他才会一击即中地,确定自己要把姜蝶珍护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