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跪在流理台上, 绷直了腰脊。
他滚烫的皮肤贴着她, 渡给她温暖。
男人在哼笑。
虽然就在耳侧, 听起来像在咬牙切齿,却又偏偏温存缠绵。
让她的心变得绵软。
他问:“怎么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魂丢了?”
姜蝶珍条件反射地掠走了视线。
很快,她又转回来, 楚楚可怜地盯着镜子里的他。
他实在是太过英俊, 她挪不开眼睛。
浴室充满茫茫的白雾。
光影映照在他明暗不辩的脸上。
这种光线就像滤镜。
让只披着一件被淋湿的衬衫的男人, 显得充满性张力又性感。
他有力的臂弯, 反手束缚住她纤白的手腕。
空气里湿热绵长, 水汽弥散。
姜蝶珍能感受到, 他贲张的青筋脉络。
热度正靠着她的皮肤, 灼烫着她的神经。
耳畔传来了男人的闷笑声。
“你慌什么。”
他很难得,贴着她的侧脸讲话。
但此刻,两人近在咫尺。
她感觉到景煾予在笑。
男人的胸腔在震动,声带的厮磨从耳膜里穿来。
蛊得她大脑神经,处理他的话语, 都要慢上几拍。
他问:“你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他的脸很近, 骨相深邃,走势绝色。
从镜面里垂眸看她,眉梢轻挑。
“谁说我想把你还给周漾。我告诉你姜蝶珍,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把你夺走。”
姜蝶珍只感觉情潮,正在灼烧她的理智。
她刚才还在哭,鼻腔里带着哭颤和呜咽。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小声回应他:“我看清楚了,我一直都看清楚的。”
她翕动着眼睛,看着镜子里景煾予的脸。
男人的下颌线清晰分明,喉结凸起,肩颈肌理流畅,带着吸引她到极致的性感。
姜蝶珍虽然很委屈。
但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惹他的误会。
她开口道:“我记得,第一次和你在一起,虽然我意识模糊,但我一直叫的是景先生。”
她感受到男人正在吻,她出了薄汗的脖颈皮肤。
听到这句话,景煾予动作一顿,又坏心眼地咬了咬。
姜蝶珍心脏骤然缩了一下。
再开口,她有些眼眶潮湿:“你怎么不明白。”